十五、袭警(1/ 2)
「啊……,好……美……」随着战况越发变得激烈,路燕发现,自己已经愈来愈享受年轻的情人这种狂风暴雨式的侵袭了。粗长的鸡巴在狭小的蜜穴里滑行,那种横冲直撞的肿胀感,不仅使她觉得充实,还使她大感过瘾。所以,绷着嘴没坚持几分钟,她便再也忍受不住,开始大声呻吟。
此时的她,再也没有什麽好羞怯的了。不知是那个哲人说的,通往男人心灵的是他的眼睛,通往女人心灵的是她的阴道。现在,对於路燕来说,除了丈夫之外,私藏多年的私处已经正式遭侵,而且一下子便是这麽酣畅淋漓,她闷骚的心灵自然而然地随之打开了大门。
路燕扭转头看着谷勇,一双美目里都是慾火,口中的呻吟也开始升级,升为充满魅惑的淫声浪语:「啊……,好弟弟,肏……我,用你的大鸡巴肏我,啊……,好……弟弟,你……你一定得……把姐姐肏……舒服……」
她趴伏在床沿上,双腿贴着床边站得更直,一遍让两片丰臀高高翘起,好迎接情人力感十足的冲击。她越来越感到,身上的衣物已经成为累赘和苏福,尤其是那条仅仅才褪到臀下的裤子,将她的双腿紧紧捆住,使之不能张得更开。而且,由於一直站立的关系,脚上的高跟鞋也愈发让她不适,挤得脚尖隐隐作痛。
她多麽渴望全身都脱光了,两腿大开着躺在床上,让谷勇压在上面来一阵猛夯啊。
「妈的,骚货,越说你骚,你他妈还越叫唤啊。」听着路燕放浪的娇吟,谷勇心头越发涌起征服的慾望。身为一个男人,还有比让心爱的女人在自己胯下爱得死去活来更具挑战性的事麽?
他想将自己的整根鸡巴都插进路燕那洞紧狭异常的蜜穴里,用龟头顶住最里面的花蕊,狠狠地冲击,狠狠地研磨,让她哭,让她叫,让她在一浪接一浪的性爱中屈服,迷失,沉醉,直至达到高潮!
路燕最好还整个都脱光了,一丝不挂地用她那完美的躯体迎合他,缠绕他,和他一起放肆,一起疯狂!
那将是一种何等酣畅淋漓的过瘾啊!
然而,路燕身上那些还没脱下的衣服,却实在是一种累赘。
「肏,想要舒服还不简单。还不赶快到床上去,把这些没用的东西给我脱了!」「啪」地一声,谷勇伸手在路燕丰臀上拍了一巴掌,指着面前的宽大双人床命令道。
路燕面上一热,又是惊喜,又是奇怪,奇怪谷勇好像猜中了她的心思。她没有做声,一俯身,人已经爬到了床上,一边脱衣服,一边恋恋不舍地看着谷勇胯下那柄沾满自己淫液的长枪巨棒。
「怎麽?就拔出一小会的空,就有点受不了了?」看着她眼里流露的目光,谷勇心中暗暗好笑,伸手扯下最後一只袜子,人已经扑到了床上。
「啊,好谷弟,姐姐就是受不了了,快,快把你的大鸡巴给姐姐吧。」说话间,路燕也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裳。全身不着一缕的她,已经彻底放弃了女人最後的羞赧,双腿一张,已经将情人的腰缠了起来。
「嘿嘿,好,好,马上就让你尝尝它的厉害。」谷勇笑了两声,低头在她丰满的乳房上亲了一口,然後一手支床,一手去扶顶在她臀缝间的肉棒。
「噗嗤」一声闷响,谷勇那粗长的宝贝再一次钻进了路燕的蜜穴,和刚才那次略显霸王硬上弓的入侵不同,这次不仅滑畅而顺利,并且还是真正地尽根尽底。
「哦……,好……满,好……舒服……」路燕一声娇呼,情不自禁地一把将谷勇的後背搂住,拚命地将自己的娇躯和他贴紧。
她已经好久没有体味到和男人的这赤裸裸的,肉贴肉的交欢了。在她的印象中,上次和丈夫这样,是几个月前,还是几年前,再抑或是一辈子?
「谷弟!我的好谷弟!快,快动起来!肏我!用你的大鸡巴肏我!啊!姐姐好想啊!」路燕抬着头,樱唇贴着谷勇的耳朵急声呼喊。情慾一旦决口,那就是洪水,那就是猛兽!
「嘿嘿,我的好燕姐,你放心,我会好好肏你的,保管肏得你过瘾!」谷勇伸手把她的头拉了下来,然後一手按着她一只胳膊,将她牢牢按在床上。做爱的时候,他喜欢面对面看女人的反应,这样将路燕按在床面上,他可以看得更分明。
「那你说话可得算……算……,啊噢,谷弟,你……」看着情人满脸的坏笑,路燕一句话还没说完,便猛地身子一颤。原来,她正说话间,谷勇猛地将肉棒拔出然後插了一下,搞了一次偷袭,充满了力感,就连那留在洞外的子孙袋的撞击,感觉那麽明显。
「哦……,好……长,好深,好粗,我……我的好弟弟,你……你可把姐姐的小屄插满了。」饥渴许久,如今猛地得尝美味,一下子让路燕忘乎了所以,「小屄」两个脏字,脱口喊了出来。
以前,在她和丈夫欢爱的时候,无论多麽疯狂,无论段逸央求得多很,她可是也不轻易说出的呀。
可是现在,路燕自己也不知为什麽,竟然说的那麽顺口,那麽自然。
「什麽?你说什麽?」谷勇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低声问道。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一个女人,一个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侵占私处的女人,这麽主动地说出这样的脏字。
包括苗雯玲,也是被自己软泡硬磨得久了,才羞答答地说这样的脏话的。
这样的女人,要麽就是天生就极端的淫荡,要麽就是已经对男人彻底地倾情。
路燕,又是属於哪一种情况?
「燕姐?刚才你说什麽?」谷勇盯了路燕的眼睛,直直地问道。
「我说,谷弟你的大鸡巴,可插满了姐姐的小屄。」路燕喘着娇气,轻声轻语地又重复了一次,虽然满脸的潮红,可是晶莹的双目里,除了荡漾的慾望,剩下的净都是坦诚。
不用再问了,傻子也可以看得出来,此时的录音,已经车头彻底将自己地委托於他了,连同肉体,加上心灵。看那程度,其彻底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对她的丈夫。
「燕姐!我……」四目交错间,谷勇胸口一热,一种莫名的感动和自责涌上心头。路燕对他是如此的真挚,他报以的却是处处的处心积虑,怎能不感到内疚。
「怎麽了?」路燕感到了他的异样,温柔地问他。
「我……,我……」谷勇迟疑了一下,转而说道:「刚才我太粗鲁了,弄疼你了。」
「小傻瓜,说什麽话,姐喜欢。」听了他说的话,路燕「噗嗤」一声笑了,伸手在他臀上用力拍了一巴掌:「想偷懒啊,还不干活。」
「唉哟!」谷勇猛地吃疼,下体一抬,差点没将肉棒拔了出来:「嘻嘻,这样也好,你打了我,算咱俩两不相欠。燕姐,弟弟我可要开工了。」
说话间,臀部一沉,压着路燕的娇躯便开始征伐起来。路燕也「嘤咛」一声,伸手将他的脖子楼主,一边扭动着配合,一边送上香吻。
这虽然是两人首次正式的交欢,然而一切却都显得那麽默契,那麽自然,没有丝毫的生疏,互相搂抱着,纠缠着,你插我迎,简直配合已久的战友,同心同力地奉献和享受彼此的性器。
「啊……,哦……,噢……」粗长的肉棒在路燕蜜穴里穿行,带来的快感真的是难以言表,她身不由己地呻吟着,感到自己逐渐被推上一种幻觉的顶峰,宛如身在连番的浪头,宛如身在连绵的云层,轻飘飘的,眩晕晕的,酸麻麻的。
於此同时,她的整个身子又被谷勇压着,这使她感到无比踏实,进而让她感到安全,使她不用考虑儿子的违逆,不用遗憾丈夫的远离,无论是从肉体上,还是心灵上,都得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怪不得那麽多的女人都出轨呢。」陶醉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慾间,路燕豁然许多女人早就习以为常的事实:以女人昙花一现的花样年纪,还拘谨什麽无聊的贞洁问题,既然出轨不仅带来肉慾的满足,还有心灵和感情的归依,又何不放纵而为?
「啊!老公,甄星,李雨,兴你们贪污的贪污,纵淫的纵淫,难道不兴我追求属於自己的幸福?」在欢爱的最後高峰,她心中默喊着,猛然搂紧了身体颤抖的谷勇,娇躯也花枝招展着,喷射出了津浆液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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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弟,抱紧我。」路燕扭转身来,侧依在四肢朝天的谷勇身旁,看到他累得筋疲力尽的摸样,芳心不禁满是骄傲。能让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在自己身上摺腾到这样,不正说明了自己纵然是年近四十,但还魅力迷人,风韵犹存。
她头枕着谷勇的胸膛,一条腿自然而然地搭在他靠紧自己的一条大腿上,完全像一只乖巧依人的小鸟。她喜欢这种感觉,这既可以让她继续回味欢爱的余韵,又可以让她感到依靠的踏实,尤其是那厚实的胸脯,有力的臂弯,可以给她一种强大无比的安全感,让她不用害怕任何的烦恼和祸患。
「燕姐,你真美。」谷勇轻轻揽着她,亲吻着她的光滑的额头。他很乐意路燕这样缠磨自己,这样可以最大程度地增强他的自豪感,征服感。
他的情话令路燕心花怒放,这个男人,刚刚用强有力的冲击最大程度地征服了她的肉体,现在,竟还体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温柔和甜蜜。
「他可真是一个懂得体贴人的小情人啊。」路燕禁不住低声告诉自己。
「燕姐,你说什麽?」谷勇没听清楚她的咕哝,有点奇怪地问道。
「没,没说什麽。」路燕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和失语,一下羞红了脸。她目光闪烁地支吾了两下,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嘻嘻,好奇怪。」
「什麽好奇怪?」谷勇抬起头,顺着她的阳光看去,之间自己那篇浓密的在阴毛从中,正躺着一条软软的小弟。
「它好奇怪,刚才还那麽威风,调皮,现在却一动不动,乖成那样。」路燕低声呓语着,伸手将那条软软的肉虫捉在了手里。
「这有什麽好奇怪的。」谷勇看着她娇媚的摸样,不知怎地,竟一下想起了段逸,心神一动,脱口问道:「段哥的不也是一样麽?」
「去,你提他干什麽。」突然听谷勇提起自己的丈夫,路燕猛然一怔,俏脸上顿时飞出一抹潮红,又是羞涩,又是懊恼:「那个狠心贼,平时对这个家不管不顾不说,还惹了那麽大的麻烦,瞒得我好苦,你个小鬼头,还偏偏提他,故意惹我不高兴是不?」
「嘿嘿,不提不提。」谷勇见她绷脸,赶忙收回话题:「不过,我说的是实话啊,全天下的男人都这样,你不知道啊?」
「呸,你才不知道呢,你个小坏蛋。」路燕红着脸啐了他一口,可思绪还是被他引到了丈夫身上:「唉,谷弟你说,你段哥他会不会真的有事?这次搜查组来,是不是说明他已经被定了性?」
「我看不一定。」见她一脸关心的样子,谷勇心中暗暗感叹,毕竟是一夜夫妻百夜恩啊,刚才还抱怨丈夫冷落了她,现在又担心成这样子。他稍加思考,然後分析道:「搜查组搜家,一般有两种情况,第一种,经过前期调查,已经掌握了大量证据,搜家只是做最後的补充;第二,前期调查根本没收集到什麽证据,限於协助调查的期限限制,搜家是为了孤注一掷,做最後的赌博。」
「那你段哥这次属於哪一种呢?」
「让我看啊,我觉得……,我觉得现在还不能轻易下结论,这需要综合多种情况进行深入地分析……」
「那,那你就快点分析啊。」路燕有点急了,忍不住坐起身来。
见她那种焦急的模样,谷勇不由更加喜欢不已,路燕这样的表现,更让他觉得她重情重义,是个值得珍惜的好女人。他笑了笑,伸手拍了拍路燕圆润的肩膀,又将她搂躺在自己胸脯上,轻声安慰道:「不用急啊,我这不正要分析的嘛。」
「据雨姐从甄哥那里得到的消息,段哥那个前任局长一被双规就吓得得了脑梗塞,现在还昏迷不醒,自然也不可能做任何交代。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讲,纪检委不会得到任何不利於段哥的证据。而你也说过,段哥做事一向小心谨慎,很少留下把柄,甚至在家也从不讲和不做任何有关涉及工作的事。那麽,我有充足的理由相信,搜查组的这次行动也不会有什麽收获。至於像王建生那种小人的举报麽,雨姐不也说过了吗,她的那个好朋友告诉她,那些都是些诸如桃花事件等细枝末节的小问题。我想,也不足为虑。综合以上几点,我觉得,我觉得……」
「怎麽样?」
「我觉得第二种情况的几率应该大一些。」
「啊?!真的吗谷弟?!」听到这样一句充满希望的结论,路燕几乎有点不敢相信。
「我,我也不敢保证,我只是说几率大一点而已。」见她如此兴奋,谷勇不忍心扫她的兴,再次回答也没敢彻底否定。
「那已经很好了谷弟。啊呀,谷弟啊谷弟,你说姐姐应该怎麽谢你呢?」路燕高兴地俏脸通红,娇躯一扭,几乎整个玉体已经趴在了谷勇身上。
「嘿嘿,不用谢了吧燕姐。」身上猛然多了具温香柔玉,谷勇禁不住一阵心波荡漾,伸手抚住了路燕的俏脸,坏笑道:「燕姐这样疼爱弟弟,弟弟要谢谢你还来不及呢。」
「你个小滑头,就知道油嘴滑舌的。」路燕美目含春,娇媚地嗔他,情慾之年再次涌上心头。
「哎?对了燕姐,中午我看那个王建生鬼鬼祟祟地将你拉到一旁,都说了些什麽?看你气成那样子。」看着怀中美妇人的媚态,不知怎地,谷勇竟想起了中午看到的一个细节,忍不住问道。
「没……没什麽你,他没跟我说什麽。」谁知,路燕听了他的问话,脸上显得更红,又显娇羞,又显恼怒。
「不会吧。」谷勇当然不相信,满脸的疑问。
「他,他说……」看他充满疑惑的双眼,路燕知道瞒不过他,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他说要想救你段哥回来也可以,他要我跟他……,跟他那个……,那个一回……」
「妈的,这个王八蛋!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谷勇一听,顿时大恼,高声大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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