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2)
天气是那么的寒冷,一到晚上,便能听到林子里呼啸的北风,把树干吹得呼呼的响,那盘旋的狂风,有时便会窜入门缝,直扑生着炭火的房间,将火苗吹得噗啦啦的直晃。
素云光着身子在被窝里蜷缩着,被二娃搂住了抱在怀里,整天没有顾虑的二娃,早已睡得像个死猪一样,这些日子来也渐渐的发福了,于是他一睡觉便会有轻微的鼾声出来。
因为生了炭火,屋子里也不算很冷,素云被他抱紧了动不了身子,何况她的臂膀还被那布带紧紧地和身子捆绑在一起,布带就在她的乳房上下各缠绕了好几道,捆住了她的胳膊,两只手腕上也被绑缠了细细的麻绳捆在身前。
闻着二娃的鼾声,素云一直没有睡意,因为明天就要启程回他们的老家了,那种不知道未来结局的忐忑,让她感到惶恐,更无从知道她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眼看着身子里那不安分的小家伙,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出生了,她又该怎样来面对这个不合时宜的小生命。
小生命在她肚子里已经孕育了很久了,她知道他将要出生在一个未知的某一天,这一天已经不远。
她轻轻地翻转身子,又生怕把二娃弄醒了,可二娃还是有了惊醒,迷迷糊糊中把她抱得更紧了,那张脸就紧贴在她的脸颊上,素云的脸上还紧绑着一条白布,那白布就绑在她的嘴上,紧勒着一块厚厚的棉布封着她的嘴。
她用捆住的手摸着小腹,思绪又回到了几个月前的日子。
那天逃跑未果,被茂生和来福女人抓回来后,就被狠狠的教训了一顿,随后的日子便再没有给她任何机会,整天都被绷带蒙上了眼睛,那绷带就像她的肌肤一样牢牢地附着她的眼睛,因为来福女人知道,要是素云再出了差错,那她就不能向二娃娘交待了,何况这个女人是她为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才动脑筋借来的,那当然是为了让他开心,让他得到满足。
自然,那以后,素云又被带回了来福女人的住处,茂生也来得更加勤快了,有时候索性就不回去住在了这里,为了这个茂生,女人可是费了很多的精力,也不惜晚上三人共枕,平日里总想把素云养的好好的、白白的,她知道男人都喜欢白白嫩嫩的女人。
也算没有白费心思,素云这么些日子,可真的有了很多的起色,脸上有了红晕,那身子也越发有了弹性,倒让那男人整天开心不少,架不住两个女人,可也把身子几乎掏空了。
“她好多些日子没来了,大概有了吧?”终于有一天,来福女人把自己的担心告诉了茂生,她可不想自己的男人还没享够福,就把素云还回去,可素云没来红,那可是真的,她也瞒不了,于是便告诉了他。
茂生倒是心里蛮开心的,也很失落,开心的是这个漂亮女人居然怀了自己的孩子,不知道是男是女,失落的是她有了身孕,也就表示她将要离开他,回到那个傻子的身边。
两个人商量了一下,便决定把那日子推后一个月,这一个月,倒让茂生更是日日不离素云的身子,变着法子要和她在一起,哪里还管家中的女人和孩子,素云也被他捆绑着绑到东绑到西,那心里的苦却也无从说起。
二娃娘当然不知道,素云早在一月以前就有了身孕,心里还在着急,以为素云是个怀不上孩子的女人,便开始计划着再次把她转手了,给二娃重新买一个女人回来。
没想到,来福女人却上山来告诉她,素云有身孕了,心下一喜,便赶紧张罗着把素云接回来。
那天,素云被来福女人打扮得干干净净的,身子却是让茂生给捆上的,她知道他会舍不得素云离开他,这才一早起来就让他来捆她,也算最后一次摸了摸素云的身子。
茂生可真的是心里舍不得,把个素云抱在了怀里使劲地揉摸,素云身上已经换上了一间小短衫,是来福女人年轻时的衣衫,短短的连肚脐都遮不住,因那高高的乳房被胸罩裹的鼓鼓的,所以便把那衣衫的都撑了起来,他的手便从那衣衫下伸了进去。
又待要将素云按在床上时,来福女人进来把他叫住了:“你干吗呢,还没亲够?快把她绑起来,我表嫂马上要来了,到时候看到了倒是惹她生气,怎么说她的儿媳现在也怀了孩子,也不能再被你糟蹋了。”
茂生还是给来福女人面子的,毕竟她才是他的相好,以后这间空荡荡的屋子里,除了来福女人外,能常来的也就是他茂生了。
他扶着素云的肩膀,笑嘻嘻地把她端详了一番,素云只是低着头,不愿意看他,嘴上的胶布还紧紧地贴着她的嘴唇,有话也不能说出来。
茂生很利落地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几下子就捆绑结实了,胳膊和身子都被那麻绳将紧紧地捆绑住,却将她那丰满的胸脯给捆的高高地挺着,还当着来福女人的面,摸着那乳房亲了亲素云的脸。
一番依依不舍的亲热以后,茂生便离开了。
不到晌午,二娃娘便到了,一进屋就把笑脸给了来福女人,然后便迫不及待地进里屋,在素云的身子上摸来摸去,心理的喜色早已显露在了脸上。
素云端坐在床沿上,反绑着双手,身子上的绑绳,很显眼地在胸前上下缠绕着,看着二娃娘的手抚摸在自己的小腹上,脸上顿时感到了火烧一般,她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那个男人的,可二娃娘依然那么欣喜,怎不让素云感到羞辱一般。
似乎二娃娘也察觉到了素云的神色,虽然不是很理解,但女人的敏感让她也揣摩了一点素云的心思,便从口袋里掏出带来的干净纱布块,用胶条封贴在素云的眼睛上,又把那只纱布眼罩给她戴上,两条带子在后脑勺绑得紧紧的。
带子勒的她耳朵边有些生疼,不由得哼了出来,二娃娘撕开了她嘴上的胶布,把一团白花花的棉布塞了进去,依然用胶布封住,然后绑上一只小口罩,这才把脸转向来福女人笑了笑。
素云眼前黑黑的,但心里已经回到了那山坡上的小屋子,那里的林子可能已经渐渐泛黄了,二娃或许就在门口等她,还有那条喜欢对她摇尾巴的大黄狗。
山坡还是那个山坡,二娃果然就在那里等她,迎接她的便是一个紧紧的拥抱,几乎让她窒息的拥抱,他的嘴一下子就深深地埋入了她的乳沟内,随后便被他抱入了他和她的屋子,一阵急火急撩的动作以后,素云的身子就被他剥光了,他整个人就像铁板一般死死地压在了她的身上,急促的呼吸,竟然惹的在一边的大黄狗也兴奋地伸出了舌头。
二娃娘的兴奋的心情自然无以言表,她帮着二娃把素云的腿分开,然后拉过一条被子给他们盖上,这才把大黄狗牵着,悄悄地掩上门出去了。
回到家里,素云便受到了以前从没有过的待遇,整天让她躺在床上,几乎不要她做什么家务,也少了很多的辱骂。倒是二娃还要常常忍不住的趴到她身上,二娃娘也不怪他,只是小心地把素云捆绑好了,身后垫上被子,这才让二娃行事。
时间也很快,转眼又是几个月过去,眼看就快要过年,二娃娘和已经回来的老王头商量着:出来躲了一年多,也该回家去看看了,估计那些城里的警察,也不会再守着他们那穷得要命的地方,再说了,他老王头这段时间也没再干那贩卖女人的勾当,警察找上门也没有什么罪名可以找他麻烦的。
两个人想的都是一样的,于是他们决定回家去过年,便早早地开始了准备。
素云的肚子已经很大,那生命的活力每天都在骚动着她,每到晚上,她总会轻轻地抚摸着那隆起的肚子,一种悲哀便会油然而生,这小生命孕育的是那么的不是时候,他或她的即将诞生也许是个悲剧,心中不免也暗暗憎恨这个被强迫怀上的孩子,但天生的母性又时时的关怀着这个小生命的每一天。
此刻,她就用被捆着的手抚摸着那隆起的小腹,思绪又回到了遥远的家乡……
老王头早就盘算好了,离过年还有一个月,一路上要是平平安安、顺顺当当的话,半个月就能回到家里,毕竟不是坐车来得那么快,再带上个捆着的儿媳妇,那就得小心行事。
二娃娘知道二娃对素云好得要命,总不愿意离开她半步,尤其是从来福女人那回来后,更是跟她形影不离,素云对二娃似乎也很温顺,并没有先前的那种冷漠,大概这么些日子以来,她也回心转意了,这倒令二娃娘心里颇感安慰。
天气很冷,一家四口背着行李,提着包袱行走在路上,倒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只是细心一点的会发现,那年轻的女子身上裹着的棉袄,似乎太宽大了些,一只袖子还空着插在了口袋中,另一只手则被二娃娘握着手腕,二娃娘的手就伸在素云的袖管里,两个人的手腕被一条细小的麻绳捆在了一起,因为有棉袄宽而长的袖子遮挡着,外面的人一般是很难看出来的。
素云那只空荡荡的袖子,是因为她的右臂被扭在了身后,和身子一起紧紧地被布带捆绑住,上身还用麻绳牢牢捆着,只是为了路途上吃东西方便,才让她的左手和二娃娘的右手拴在一起,以便随时可以动作。
行路不是很快,素云身子虽然较沉重,但还能跟上,他们也基本上能够照顾她,不让她太累,毕竟她肚子里的孩子以后可就是他们王家的,不看大人面也要看孩子面。
唯一有些吃力的,便是素云的眼睛上那垂得很低的头巾,头巾裹在头上,把脑袋包的严严的,几乎遮挡了眼睛的视线,再加上那厚厚的大口罩蒙着脸,便只有一线缝隙可以看清道路,幸好有二娃娘握着她的手牵着她。
本来素云上路前就以为他们会照例堵上自己的嘴,可能是因为肚里怀了孩子,再加上要赶路,怕她喘不上气会伤了胎气,却并没有在她嘴里塞上棉布,只是用胶布封贴了嘴唇,再拿小口罩绑上,然后才戴上那只厚厚的大口罩,行前老王头那鹰一般的眼神,就把素云狠狠地盯视了好一会,犹如鞭打一样,让素云心里起了寒噤,一路上自然就顺从和听话了许多。
山里人能吃苦,晚上的时候,老王头便会在人家的屋前或屋后。找一个避风的地方搭一个地铺,有时候也能睡在避风的桥洞里,要是运气好的话,还会有好心人让出柴房或灶间,让他们临时住一晚。睡觉时,便会用纱布敷着素云的眼睛,并拿绷带紧紧缠绑住,身上的棉袄根本就不会给她脱下,反而在棉袄外用麻绳牢牢地捆上她的身子,那当然是为了防止她有逃跑的企图,老夫妻两可不想丢了儿媳和她肚里的孩子,要不然这些年来的努力可都白费了。
没想到才走了没几天,天空就刮起了大风,接着便飘起了雪花,这一下,倒让老王头心里有些不安起来,这地上要是积了雪,晚上找不到借宿的人家,打地铺可就困难了,心中思忖着,还不如先赶到哪个镇子上,找一家小旅社住一晚,看看天色再说。
这么一想,便把想法告诉了二娃娘,于是上了大路,想要搭一个顺风车,好早点赶到镇子上。
这路上的车辆实在太少,走了很久也不见一辆车子,几乎让他们失去信心了,眼看着天色将要黑下来,心里也焦急起来,恰在此时,一辆拖拉机从远处驶来,还好,开车的倒是个热心的人,被他们拦下来后,答应带他们到镇子上,因为他也恰好要回镇子,顺路而已。
素云是被老王头抱上车斗的,上车后,便拉下了素云的头巾,把她的眼睛用绷带严严密密的包扎起来,再用头巾重新把脑袋裹严实,让她坐在二娃娘的身前。
二娃的脸都冻红了,上车后身子有些颤抖起来,手也冻的几乎麻木了,二娃娘看在眼里,便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和素云紧挨在一起,把他冻木了的手插进素云的衣襟里,悄声在他耳边说道:“来,握着你媳妇的奶子,把手焐一下……”
二娃对他娘傻笑了一下:“娘,好舒服哦……”便在那暖融融的胸膛处,握住了素云被捆绑的鼓鼓的乳房,虽然隔着毛衫,但却让他感到了火一般的温暖,一下子便把身子伏在了素云的身上,紧偎着她,就象孩子一样满脸的满足和愉悦。
镇子不大,街上人稀稀落落的,怕冷的人们早已关门闭户躲在家里,拖拉机就在一处地方停了下来,老王头感谢了一番,便带着一家人下了车。
可惜,这种偏远的小镇,基本上没人会来,所以也不会有什么旅社,老王头心里便开始焦急起来,还好,总算有热心人,一户独院的老太太,看他们带了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把他们让进了屋里,又架不住二娃娘的一番诉苦,便把一间空房腾出来给他们临时居住,只是吃饭要自己做,她一个孤老太太可不会来照顾他们。
有一间房子临时居住,老王头早已满足了,哪里还敢再要求什么,当下便把素云和二娃安排在屋子里,地上铺了些稻草,再把随身的棉被铺上,便让他们躺下休息,他和二娃娘就在进门口也打了个地铺。
原以为这一晚一定会睡得很好,没想到,半夜里素云就不行了,大概是坐了拖拉机受了振动,居然肚里的孩子就要降生了,阵阵剧痛把素云疼得满头大汗。
二娃娘一看也着急起来,这孩子说生就要生出来,眼下没个医生那可怎么办,孤老太太也被惊动了,急切间让她想起镇上倒有一个牙医,好像以前也帮人接生过孩子,不知道他肯不肯帮忙。
几个人搀扶着素云就到了那牙医诊所,诊所就在沿街的街面上,小小的门面一点都不起眼,二娃娘也管不得半夜敲门的声音大,擂了几下,那门却没有打开,侧耳一听,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老太太便想起了这个牙医一般不住在里面,在街的那一头有一处住所,那才是他的家,便又急忙领着老王头找去。
好一会,急匆匆的老王头赶来了,身后跟着一个急匆匆的男子,看样子大概就是那个医生了。
一进屋,医生便把里屋的门帘掀开,把素云扶上了那张床,让二娃娘帮着给她脱去衣裤,自己忙着去拿消毒器材。
大伙正忙着,又来了一个女人,年纪跟医生相仿,看起来也是匆匆赶来的,进了屋也迅速地帮着忙碌着,二娃娘看了看,见她做什么都很熟练,知道这女人大概就是那医生的媳妇,心里倒也宽慰起来。
似乎一切都很顺利,老王头在门帘外等了有二个多小时,便听到了孩子的啼哭声,心里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
二娃依着门框几乎就要睡着了,老王头摸了摸他的脑袋,脸上浮起了一丝慈父般的笑容。
一连几天,素云就住在那诊所里,二娃娘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素云居然给他们生了一个男孩,白白胖胖的还挺可爱,虽然不是她儿子亲生的,但以后终究是她老王家的后代,外人又有谁知道呢。
因为生了男孩,二娃娘对素云的照顾也算很周到了,可素云还不能起床,原因是孩子出生时阴门窄小,医生费了很大劲,便把她的阴门给剪了一刀,这才顺利产下孩子,如今虽然缝合了,但总要等她痊愈后才能下地,二娃娘当然没意见,老王头可心里有些着急,这样下去就耽误了路程了。
二娃娘也看出老头子的神态,但却也不敢随便就让素云出门,毕竟都是女人,知道产后的女人最是虚弱,总不能给自己的儿媳妇落下什么后遗症。
但能留住素云的却还是医生的话,老王头也不能表示反对。
医生姓陶,大概三十多岁,白净的肤色,看起来很文弱,不过这几天对素云倒是很热心,不断地给她检查身子,晚上,还主动让他女人在这里陪着她,倒是给二娃娘腾出了许多时间,晚上就不用她来照顾素云了。
眼看着一个星期过去了,素云也渐渐有了起色,二娃娘和老王头商量着,准备后天就上路。
不过,二娃娘却突然对孩子有了新的变化,每天一大早,她总会把孩子抱到素云身边,让素云给孩子喂奶,可今天她却在陶医生的柜橱里拿了一些绷带和纱布,把素云的眼睛给蒙上了,这才把孩子放在她身边,自己手把着素云的乳房给孩子喂奶,而此时正是午后,医生回家午睡的时刻。
素云不敢问为什么,她很怕二娃娘,知道她这样做一定有她的理由,所以一切只能顺着她。
陶医生看见后,倒也不能阻拦,毕竟人家是一家人,可他心里也有个小九九,这一个多星期,心底有一种冲动在折磨他,他知道自己的毛病,这种毛病是很难改变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到这个小镇子来做什么牙医。
“我陶学文怎么说也算个有才华的人,就为了个女人,就把我赶出医院……”
他心里的恨只有他自己知道,当年要不是因为在给一个女人看病时,大着胆子动手动脚,还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他知道自己喜欢女人,要不然也不会去学医,医生么,本来就是职业特性,摸摸捏捏的算不了什么,可那次居然搞了那个法院的年轻女警,女警穿的是便衣,身材又很窈窕,那鼓突突的胸部一进来就把他吸引住了,他以为又是一个到嘴的肉,便把她带进了里间的床上,大概兴奋过度,只是简单地问了几句就要她把衣裤都脱了。
女法警倒也没在意,只是略带羞怯地脱得只剩内衣裤便躺了上去,陶学文的手哪里还控制得住,一番假模假样的乱摸,居然把女法警弄得满脸通红,却没敢出声。
陶学文便想趁热打铁,取出常备在口袋里的纱布,稍稍折叠后便成了厚厚的一叠,他用食指轻轻地点了点她的嘴唇,示意她把嘴张开,女法警不知他什么意思,以为是检查的一个过程,便张开了嘴,那纱布在他食指的挤压下,一点点地就塞入了她的嘴里。很快就把她的嘴塞严实了,她正茫然地看着他的时候,他已经用绷带将她的嘴部包裹缠绕严密,这时候她似乎有些感到了身子的反应,一股燥热在渐渐升腾,没想到,他的动作很快,接着就将她的手脚都用绷带捆绑了。
“是不是哪里有问题……”这是她想问的,可却无法说出口,只在嗓子里冒出一点低低的“呜呜”声。
起初她以为可能要做什么小手术,心里还在疑惑,为什么不征求她的同意,可当他的手明显带着猥亵的动作时,她这才感到不对劲,便使劲地“呜呜”的哼叫起来,手脚也开始挣扎不停,眼里闪烁着惊恐的表情,似乎在求饶。
“别担心,只是检查一下……”他还在假意的辩护着,脸上带着一丝微笑,看起来很善意,手已经开始脱下她那条白白的带花边蕾丝的小内裤,她更是焦急万分,不断地“呜呜”挣扎,把那张娇嫩的脸都憋得通红通红。
他陶学文当然知道分寸,再怎么说他也不能落一个犯罪的罪名,他只是喜欢这样摆布女人,看着她们在他眼前不断地挣扎反抗,他会很兴奋。
不过也有喜欢被他摆布的女人,当女人在他面前表示屈服后,便会被他牢牢地捆绑了,藏在他的值班室,一直等到他下班回家,再把她捆绑结实堵上嘴带回家中,那一番云雨的滋味,便只有他和她才能体会了。
那个女法警自然不是那种喜欢被摆布的女人,或许是愿意的,但碍于职业又不能相从,何况也不能把这种事给曝光了,于是便通过关系,私下里警告了他,然后便通过关系由他的领导把他辞退了,让他至今都耿耿于怀,觉得那女警察不近人情,不懂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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