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屈服(1/ 2)
「你那「空孕催乳剂」怎么那么霸道?」
在别墅的客厅里,王健忠健忠点燃了一支雪茄问元三爷。
「据说这种药物最早在越战期间被开发出来,对付女性囚犯的,对越反击战的时候配方流传到云南一带。」元三爷从兜里拿起一份药物的配方递给王健忠。
「这种药物会带来很强烈的副作用,甚至会把一个好端端的姑娘毁掉。这种药物的副作用就是不会再真正怀孕,对婊子再合适不过,她们就会在任何时候都乐滋滋地对待每一个顾客,而不必担心怀上孩子,越南的妓院很盛行这种药物。」
「哦?,这对金惠芬来说是好事儿啊。」王健忠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最初越战的美军进行这个实验是秘密的,开始的时候采用可卡因等迷幻剂,但是由于成本太高了,很快就不用了。现在使用从兽用药物改进的空孕催乳剂也不是很理想的药物,直到近年来才在配方中加入一些击敏激素和回苏剂。一旦使用那种药物就会不停地分泌奶水,并导致间歇性情欲亢奋。在注射药物一段时间后都分泌出大量的奶水,效果非常明显。」
「那样大量的分泌,是否对人的身体有害呢?」
「有这种可能,在使用空孕催乳剂的初期,一个女人每天大约可以分泌出五百毫升的奶水,而十天以后则逐渐增加,已经达到一升七百毫升,而且乳房的尺寸明显地增大了两倍多。如果定期注射,奶水分泌和乳腺的发育还会继续下去。这样就需要有足够热卡的食物作为补充,否则可能会导致脱水以至危险。」
由于之前的的审讯并不成功,金惠芬什么也不说。所以,王健忠决定再审一次。
刑讯室的铁门打开了,两名赤着上身、穿短裤的打手带进了被反捆着双手的金惠芬,她也瞟了一下摆在她周围的各种刑具。
「金警官,你先看看这个。」王健忠说着就拿出一份文件,伸到金惠芬面前,那是一份从菲律宾来的调查报告,写明金惠芬警督在公出菲律宾期间,在游船上不幸遭遇帮派斗争引发的沉船事故,连人带船都沉入海底。接下来是一份殉职报告。
「红头文件,前面有文号,后面有公章。」王健忠慢慢翻着文件说道。
金惠芬惊得目瞪口呆,强行忍住眼泪,想不到王健忠做的这么干脆,就这么把自己抹杀了。连日来自己所期望的的获救希望,破灭了。
「说不说?」王健忠亲自拿条皮鞭问。「你向局长汇报了什么,警局里还有谁是你的联络人?」
没有回答。
「啪!」皮鞭甩出,打在分开的两腿间。
「啊!碍……」即便是久经历练的女侦探,此刻也只能发出这样的惨叫。
「说不说?」王健忠又问。
仍然没有回答。
皮鞭再次甩出,打在金惠芬的屁股上,尾梢馀力未尽,继续向前,击中刚刚挨了一鞭的两腿间。
「啊!啊!」阴部在剧烈地抽搐着。那个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像就在被生生地撕着,剧痛无比。
从来没有在人前示过弱的女侦探,没法压抑拚命喊叫的强烈欲望。
她声嘶力竭地惨叫着。
叫到喉咙吵哑。
「警局里谁是你的联系人?」王健忠再问。
「喔!喔!」金惠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混杂着虚弱的呻吟声。
「杀了我吧!」她终于开口,不屈的眼神瞪着王健忠。
「杀你?嘿嘿!」王健忠将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伤痕累累的阴部。
「啊!」金惠芬紧皱着眉,咬着牙轻呼一声。
「嘶」!已经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裤子被扯下一幅来,露出布满鞭痕、血珠直冒的阴户。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队长浓密的阴毛,渗入了那饱受蹂躏的肉洞。
王健忠蹲下身子,用两根手指粗暴地扒开包裹着肉缝的软塌塌的肉唇,粉红色的洞壁在雪亮的灯光下清晰可见。密布皱褶的洞壁上挂满了浓厚的粘液,紧窄的肉洞中还有粘稠的浓浆汩汩地向外流淌。
王健忠回头瞥了站在身后元三爷一眼,元三爷和他那几个手下一个个面露尴尬,虽然知道今天要审问金惠芬,他们昨晚还是把金惠芬狠狠的奸淫了很久,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臭婊子,我会让你开口的。」王健忠狞笑着对手下道:「先给她洗洗身子。」
一名打手从墙壁消防栓里拿出水枪、水带接好,打开阀门。
「哧」水流激射而出,那打手淫笑着用水柱对准金惠芬的乳房、阴部等敏感的部位。
金惠芬的两只尖挺的乳峰被水流冲击得向左右晃动着,当水流冲到她的两条大腿中间,她的两片赤红的阴唇被冲击得向两侧分开,乳白色的精液从她阴道内流出来被水流带得不知去向。
那打手将水流一遍遍扫过金惠芬的肛门、阴唇、阴埠,再向回扫,她的两片阴唇摇摆着一次次向两侧分开露出鲜嫩的阴门。男人们看得哈哈大笑。
金惠芬屈辱地忍住泪水,任由那打手玩弄。
这样足足冲了10多分钟,王健忠见金惠芬毫无反应也觉无味,示意打手停止了冲洗。
金惠芬紧紧地闭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一切的羞耻、疼痛、屈辱,只能和泪咽下。
但她却没有泪。在敌人面前,只流血,不能流泪。
王健忠的命令将金惠芬扒光,两个打手解开金惠芬的绑绳,开始往下扯她的裤子。
金惠芬激烈地挣扎着,咒骂他们,拖着两个打手一起摔倒在地。
金惠芬的裤子多用松紧带作腰带而不使用皮带,所以两个打手很快就把金惠芬的裤子和裤衩都剥光了,然后又撕开了她身上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
金惠芬蜷缩在潮湿的地下,尽量用腿挡住她的乳房,目光惊恐地望着王健忠。
王健忠命令两个打手把她拉起来,强迫她赤裸着站着,用许多下流的话来羞辱她。
金惠芬羞涩地面色涨红,一边咒骂着,一边在两个打手的握持中挣扎,结果又摔倒了。
两个打手牢牢的反钳住金惠芬的双臂,王健忠手拿起一块洁白的毛巾,慢慢地仔细地擦拭金惠芬那两只洁白尖挺的乳房,然后是腋下、乳沟、平滑的小腹、再后是两条浑圆笔直修长的两条大腿,最后便来到金惠芬的芳草地。王健忠淫笑着将整块毛巾按在金惠芬的诱人毛路上,轻轻揉拭着,他一边揉弄姑娘丰隆的阴阜,一边用另一只手玩弄她的洁白的大腿内侧面。
金惠芬紧闭着美目没有动。王健忠淫笑着翻开金惠芬的左侧阴唇将那片肉唇用毛巾裹住轻轻搓捏着淫笑道:「金警官,你长的太美丽了,连这个地方也是那么的令人心动。」
说完将毛巾在金惠芬阴唇与皮肤结合处的皱层轻轻捏着。然后是另一片阴唇,再将毛巾塞了一点点进入金惠芬的阴道,再拨出来,将姑娘的阴道擦的干干净净,然后伸出二根手指插进金惠芬的阴道在姑娘的阴道里扣挖了一下道:「金警官,你真得是太美丽了,还是说出来的好,要在这白玉无瑕的身体上用刑我还真不忍心。」
「你们这群败类,就算我乖乖听你们的话,你们也不会遵守约定。」金惠芬满怀着恨意。「反正也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所以休想我告诉你们。」
「那好。」王健忠命令打手将金惠芬推到一个高大的框刑架下,命令打用绳子捆住金惠芬的一只洁白晶莹的脚腕,然后绳子翻过横梁,将金惠芬的双足拉开倒吊起来,头离开地面约一米,王健忠淫笑着亲手将金惠芬的两条脆生白嫩的胳膊反过来捆在她的背后。
王健忠淫笑着蹲在金惠芬的身下,看看金惠芬干燥的阴部,狞笑着道:「金警官,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说不说。」
金惠芬抬起下垂的头,看了看王健忠道:「没什么好说的。」
王健忠冷笑着看看金惠芬对手下道:「将那缸水抬出来。」
两名手下抬来一只大缸,大缸内装满了水,王健忠命令两名打手将那缸水放在金惠芬的下边,王健忠淫笑着看看金惠芬,伸出手摸了摸她的滑爽的乳房道:「给我浸。」
两名拉着捆着金惠芬两足的打手立即松开绳子。金惠芬的头和胸部立即浸入水中。
王健忠淫笑着看着金惠芬美不胜收的下身,看着金惠芬的裸体。
刑室中静下来。
10秒、20秒,金惠芬的身体突然巨烈得挣扎扭动起来,她的两只白腿凄惨的扭动着。
「拉起来。」王健忠道。
两名打手收紧绳子,金惠芬被拉出水,她剧烈得咳嗽着,俏脸胀得绯红。水珠从她下垂的头发向下滴。
「怎么样,金惠芬,不好受吧,说吧,要不然下次时间更长。」
「不。」金惠芬吐出一个字。
「臭婊子。」王健忠狠狠地骂了一句,猛地一把捏住她的两只乳房,用力一拧。
「啊—」金惠芬一声痛叫。
王健忠狞笑着一挥手,两名打手松开绳子。
「咕嘟」一口,金惠芬呛了一口水,痛叫声哑然而止。
金惠芬凄惨的挣动着。
10秒、20秒,金惠芬巨烈地扭动着玉体,她被反捆在背后的一双纤纤玉手,手指甲都陷入另一只手的肉中。
金惠芬被拉出水面,她大口的呼吸着。
「怎么样?说不说?」王健忠笑道。
「你杀了我吧,我不会说的。」金惠芬喘了好几口气才说道。
金惠芬再次被浸入水里。王健忠伸手在金惠芬两腿间来回拨弄着,左手插进她的肉洞,右手则拨弄着她的阴核。
金惠芬的身子剧烈的晃动着,肥大的屁股随着王健忠粗暴的动作来回的摆动30秒、40秒、50秒,时间慢慢过去,水里金惠芬吐出了一大串的气泡。
金惠芬的扭动渐渐停止,接着她玉腿毛丛中间两片阴唇一阵张合,「哧」地一声射出一股尿液,黄色的尿液从她洁白的玉腿上倒流下来。
王健忠命令打手收起绳子,看着大口喘气的金惠芬王健忠狞笑道:「金惠芬,还想再尝尝吗?」
金惠芬剧烈的呛咳着,缓了好一阵,破口骂道:「畜生,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你休想得到什么。」
王健忠看水刑很难让金惠芬屈服,就命令打手将她从架子上解下来。
两个打手拉扯着已经瘫软无力的金惠芬,把她的双脚分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箍里,又把她的双手捆在前面,从梁上拉下一条铁链勾住捆住她双手的绳子,然后扯动了滑轮。
金惠芬的双臂被一点一点地拉了起来,身子也逐渐挺直,最后她已经无法再扭动了。
王健忠望着这位被固定在刑讯室当中赤身裸体的女侦探,用手在她身上摩挲,以引来侮辱她的自尊心。他放肆地拍着金惠芬的肚子,用手指挖她的肚脐眼,嘲弄地说,警察局的同事们是不会知道她会这样光着身子站在那间秘密刑讯室里的,而且永远也不会为她来报仇的;可是她却会长期关在那里,每天要忍受各种各样的折磨,直到她默默地死去而没有人会知道。
刑讯室传同金惠芬痛苦的尖叫声。打手们在拷打她了。她被赤身裸体地固定在刑讯室的中央,打手把长针从金惠芬的奶头扎进她的乳房里。
金惠芬的惨叫声由尖厉渐渐变得嘶哑了,到后来,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
「联络人是谁?」
「去死吧!」
王健忠向元三爷使了个眼色,示意元三爷把蹲在墙边的黑乎乎的电击器轰隆隆地推到刑架跟前。他自己跨前一步,伸手捏住金惠芬的下巴,抬起她那白得像一张白纸的俏脸,面无表情地说:「怎么样,这样舒服多了吧?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联络人是谁?」
金惠芬的眼皮抬了抬,立刻被耀眼的灯光刺得眯起了眼,她的目光在王健忠身上停留了片刻,又快速地在元三爷等人和那恐怖的电击器上面溜过,眼神中充满了惶惑。
王健忠把插入金惠芬乳房的银针一根根拔了出来,立即有细小的血珠渗出,金惠芬低声的呻吟着。
不容金惠芬多想,王健忠挥挥手,元三爷从电击器上抄起一把最大号的鳄鱼夹,夸张地挥舞着走到金惠芬的跟前。他伸出一只干巴巴的大手,握住金惠芬一只挺翘的乳房,猥亵地揉了两把,然后分开两根粗大的手指,狠狠地捏住了通红的乳头。
粗硬的手指捏住柔嫩的乳头,狠狠地搓了几下,然后手指一松,眼看着小小的乳头渐渐硬挺了起来。元三爷淫笑着举起另一只手里的带着电线的鳄鱼夹,重重的夹在金惠芬直直挺立的乳头上。
「呃……」金惠芬痛苦地呻吟起来,鳄鱼夹尖利的铁齿死死咬住了她柔嫩的乳头,钻心的疼痛在胸前扩散开来。
元三爷对金惠芬痛苦的呻吟充耳不闻,伸手抓住她另外一只乳房,照方抓药,狠狠地把软缩的乳头搓弄的挺立起来,然后抓起另外一个鳄鱼夹,狠狠地夹了上去。
两只凶恶的鳄鱼夹凶神恶煞般死死咬住柔嫩的乳头,沉重的铁夹子和后面拖着的黑乎乎的电线把金惠芬嫩生生的乳房坠得像要被撕裂一样。金惠芬的脑子非常清醒,清楚地知道接下来等着她的将是何等可怕的折磨。
金惠芬害怕极了,但没有挣扎,也没力气挣扎了。她像傻了一样,对王健忠恶狠狠的逼问充耳不闻,只是屈辱的眼泪扑簌簌流了出来。金惠芬的头无力地垂了下去,一头秀发遮住了脸庞,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王健忠朝元三爷努努嘴,元三爷伸手啪地打开了电击器的电源。黑黝黝的机器嗡嗡地响了起来,五颜六色的小灯轮番闪烁。元三爷眼睛盯着刑架上的金惠芬,狠狠地转动了一个旋钮,机器嗡嗡的声音猛地升高,电流被接通了。
强大的电流瞬间从鳄鱼夹通过金惠芬的乳头传遍她的身体,悬挂在半空的白花花的裸体像被扯动牵线的木偶,猛地绷紧,全身的肌肉颤抖着渐渐拧成了一个个硬邦邦的疙瘩。她开始还拼命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仅仅几秒钟她就嘴唇抖得控制不住自己,「哎哟哎哟」地呻吟不止了。
金惠芬的四肢虽然被粗硬的绳索紧紧绑吊着,但随着身体的颤抖死命地扯动,拉得粗大的刑架嘎嘎作响,凄惨的叫声也越来越刺耳。被硬邦邦的鳄鱼夹死死夹住的乳房在电流的刺激下突突乱抖。突然她双腿猛地一蹬,头向后仰起,眼皮开始翻白。
刑讯室桌上电刑控制器指示电压的红线在不断上升,电流从她的两个奶头上通过,使她身上的肉不停地抽搐,每当电流增强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反弓起来,头向后仰过去;她的脸色苍白,汗水从她的身上沁出,头发也粘到她的脸上。她的惨叫声变得异常凄厉。拉着长声的尖叫颤抖着,令人毛骨悚然。
元三爷见状,忙把电击器上的旋钮转了回来。刑架上白色的肉体像突然被抽掉了筋骨,一下就瘫软了下来。金惠芬软软地垂下了头,「呼」地出了口长气。可没等她把一口气喘匀,元三爷已经又把旋钮旋了上去。
「哎哟」一声惨叫,金惠芬浑身像被无数根钢针同时刺穿,剧烈的痛苦让她痛不欲生。她大睁着眼睛,眼神却没有了焦点。
元三爷手里的旋钮还在不停地上下旋转。金惠芬眼前发花,金星乱蹦,一片混乱的色彩。她身体各部位的肌肉都在可怕地痉挛着,张大了嘴大口地喘气,却好像发不出声音。
突然,她白嫩嫩的身子猛地挺直,砰地向后反躬起来。与此同时,「呼哧呼哧」喘息了好一阵子的嗓子里才发出了尖厉的长声惨叫。「啊……呀……啊……」随着悬吊在刑架下的赤条条的身子疯狂的扭动,夹住两个乳头的鳄鱼夹在金惠芬的胸前来回晃动,时不时迸发出浅蓝色的火花,发出吓人的噼噼啪啪的电流声。
金惠芬声嘶力竭的惨叫随着电流的节奏起伏不定,充塞了整个刑讯室的空间。她赤条条的身体也象是牵线木偶一般疯狂地扭动不止,一会反躬一会蜷缩,汗津津地全身都湿透了。
元三爷抓住旋钮的手也出汗了,旋钮都变得滑溜溜的。他知道,这女人已经到了生理的承受极限,再继续下去怕要出事了。他朝王健忠瞟了一眼,赶紧把电流旋钮旋到了底。
金惠芬的身子再次瘫软了下来,像块没有生命的白肉一样垂吊在刑架下,一动不动。满头的秀发随着无力低垂的头像瀑布一样垂下,遮住了她惨白的脸庞,也遮住了部分雪白的胸脯。
那两个乌黑的鳄鱼夹就像是从布满青淤的雪白胸脯上长出来的两只饥饿的小兽,紧咬牙关,悬坠在隆起的肉团之上,在刺眼的灯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显得十分的冷酷和怪异。
王健忠和元三爷并没有为她痛苦的样子所动。其实他们根本没有把她当作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只是无动到衷地等待着他们希望得到的供词。
「如果你不说出来,我就让你每时每刻地跳这种难以忍受的舞蹈,直到你断气为止。」王健忠威胁着她。
金惠芬显然是个意志很坚强的女人,尽管她难受得死去活来,却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示。她大张着嘴,双唇战栗着,脸部的肌肉也因疼痛扭曲了。当王健忠增加电流,她的身子就猛地挺直,反弓起来,眼睛也向上翻过去。
有时候,王健忠并掉电源,让她醒一下再重新把电流升上去。他像摆弄一个电动玩具似的,残酷地折磨着那个可怜的妇女,使她扭动着身子,发出一阵阵惨叫。
渐渐地,金惠芬的喊叫声变成了绝望的嘶鸣,几乎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她的惨叫声消失了,头无力地垂到胸前,汗水像露珠一样从她的身上滚落下来,显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一个打手给她浇了冷水,使她苏醒过来。
金惠芬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着气,痛苦地呻吟着。
王健忠慢慢地踱到刑架跟前,伸手托起金惠芬的下巴,看着她苍白的面孔、颤抖的嘴唇和半张半闭的眼睛,一手拨拉了一下冷冰冰的鳄鱼夹。
女人浑身一抖,胸脯剧烈地起伏,「嘶……」地吸了口长气,失血的嘴唇动了动,模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饶了我吧……求求……」王健忠鼻子里哼了哼,真的抓住一个鳄鱼夹,用力一捏,摘了下来。女人徐徐地舒了口气,眼皮微微动了动,浑身的肌肉也慢慢松弛了下来。
王健忠放开她的下巴,伸手抓住了那只刚刚被释放出来的乳房。虽然刚才还被沉重的鳄鱼夹坠得完全变了形,可刚刚松开马上就恢复了原先紧实的梨状。只是柔嫩的乳头已经被强力的鳄鱼夹钳口挤压成扁片,呈波浪状,一时既无法恢复原状也无法回缩了。
王健忠手里握着女人结实的乳房,用力攥了攥,来回捏弄了几下。他像猫戏弄老鼠一样在消磨着金惠芬的耐心。他知道她这时正在期待着他卸下另外一边的鳄鱼夹。
捏着热乎乎软绵绵的肉团,他心中也不由得感叹,这么娇嫩的东西夹在那冰冷梆硬的铁夹子里,确实不怎么舒服啊!这娘们等着卸掉这讨厌的铁家伙一定是望眼欲穿了吧!
他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右手一用力,手里的鳄鱼夹张开了满是钢牙的大嘴,晃了晃举到了金惠芬的胸前。同时他左手猛地一捏,浑圆的乳房在他手里顿时变成了一块肉饼。他两手一合,冰冷的鳄鱼夹凶神恶煞般地合上了大嘴,凶恶的獠牙紧紧地咬住了软绵绵的乳房。
金惠芬「啊……」地惊叫一声,瞪着惊恐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王健忠,薄薄的嘴唇微微颤抖。
王健忠朝她嘿嘿一笑,伸手抓住另外一边的鳄鱼夹,用力一捏,摘了下来。同时,另外一只手向下面伸去,顺着女人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毫不客气地抠住了她胯下滑腻腻的肉洞。
「不……啊……求求你……饶了我吧…不要…啊…呀…」女人意识到他下一个动作是什么,凄惨的哀求冲击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膜。但没有人怜悯她。
王健忠来到金惠芬面前,伸出两根手指插在湿淋淋的肉缝里面,用力向两边撑开,女人的胯下立刻出现了一个湿漉漉的肉洞。元三爷把一根特制的前端带有一根探针的铁棍插进了金惠芬柔软湿滑的肉洞。
那是美国为南越打手制造的一种专门对付女犯人的电击器。一经插入便可伸入女人的子宫内,在金属探针充电时,子宫就会产生猛烈的抽搐,使女犯人感到比分娩阵痛还要剧烈的、内脏都在随之抽动的涨酸般痛楚。
这种电击器是仿照1965年送交南越打手局的,据说曾经发生了由于用刑时间过长而电死女犯人的事情。王健忠虽然有这种电击器,但还没有机会用过。
王健忠手里的鳄鱼夹早已张开了大嘴,夹住电击棒露出的接口上,然后走到电流控制器旁。他告诉金惠芬,这种刑具比其它的电刑厉害得多,劝她不要在受尽苦头身体坏掉之后再供出她早应该供出的事情。
元三爷旋动铁棒后端机关,已经深深插入金惠芬阴道的金属棒前端就缓缓的伸出一根探针,一直伸进她的子宫。
「呃——」金惠芬发出抽泣的声音,她吓坏了,拼命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凄厉地哀嚎不止:「别……不要……停啊……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说……」
元三爷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女人的哭叫,将探针伸到尽头,抵在金惠芬子宫内壁上。一股从内到外的麻痒刺激在女人最隐秘、最柔软也最脆弱的部位。金惠芬不由得浑身颤抖。
王健忠走到旁边的的水桶里涮了涮沾满女人粘液的手指,回到刑架旁,亲自按住了电击器上那个恐怖的按钮。
他抬头对泪流满面的金惠芬恶狠狠地说:「这是对你不与我们合作的惩罚!你这样光着屁股挺着也没什么实际意义,到现在警局也没什么动作,说明你们根本没有实际的证据,而且,你的殉职证明都快会签完毕了,也不会有人来解救你,何必受着皮肉之苦,坚持毫无意义的信念呢?」
金惠芬没有回答,虽然已经泪流满面,但张着的双唇紧紧地合在一起。看来,她已经意识到将要遭受的折磨,而且下定决心战胜肉体的痛苦。
王健忠慢慢地扭动了按钮。
「哎哟……疼…啊…」一丝不挂吊在半空的金惠芬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四肢拼命向外伸展,两只白皙的芊芊玉手死命地攥起了拳头,两只纤秀的脚丫先是挺得笔直,接着猛向里抠。白花花平展展的小肚子快速地战抖,被鳄鱼夹夹得扁扁的右乳也跟着呼呼乱抖。
最可怕的是她的胯下,插入肉洞的铁棍在电击器恐怖的嗡嗡声中有节奏地抖动着。包裹着铁棍的柔嫩的肉唇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着似的,一会儿直直地立起,一会儿又软塌塌地倒伏下去。
王健忠继续调高电压,金惠芬骤然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后反起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随着电流加大,她脚背绷直,手腕反翻,肚子和大腿周围的肉由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她拖着长音发出尖厉的惨叫,眼睛几乎瞪了出来。
金惠芬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从两腿中间被生生地劈开。她痛不欲生地扭动着赤条条的身体,高一声低一声地发出嘶哑的哀嚎。强烈的电流一阵阵席卷她的全身,连被放开了的那一侧乳房已经被夹得扁扁的乳头居然也在电流的刺激下快速地充血膨胀、直直地勃起了。
王健忠似乎还不过瘾,手里捏着旋钮还一个劲地向高处旋。金惠芬四肢强直,赤条条的身子已经向后弯成了一张弓,抖得像筛子一样,头拼命向后仰着,披散的头发不顾一切地左右乱甩。
忽然,女人攥着拳头的双臂直挺挺地僵在了那里。紧接着王健忠清楚地听到地上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转头一看,淅淅沥沥的水珠连成一条线,唏哩哗啦地在刑架下淌了一地,隐隐散出腥臊的气味。
(找不到电线模型,对付看看吧)
他抬头循迹看去,在金惠芬大大敞开的胯下,一股昏黄的液体带着隐隐的热气顺着深深插入阴道的铁棍逶迤而出,顺着鳄鱼夹的铁柄不停地流淌下来。
王健忠看火候差不多了。想着忙关闭了电源。此时再看金惠芬,一动不动地吊在那里,气息奄奄,已经彻底地失去了知觉。
王健忠、元三爷相视苦笑,原以为从菲律宾回来金惠芬就会崩溃,不想这女人如此的坚定,而且越来越顽强。王健忠示意稍微等一会儿,使她有一点恢复的时间,然后一盆冷水泼在金惠芬身上,金惠芬幽幽的醒来。
「我都……都告诉……你们。」金惠芬显然已经到了频于崩溃的程度,她竭力把话说得清楚一些:「我,哎哟……说唔……把东西,拔出来……」
见她已经屈服,王健忠都很高兴,走过去一边抓着金惠芬空闲的左乳一边说:「要是你早就这样就不会受那么大的苦了。」
金惠芬还在呻吟,没有马上回答,眼睛也闭上了。王健忠用手指掰开她的眼皮,催促她快说。她吃力地把头扭到一边。喘息着说:「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说的。」
王健忠重重的一拳打在金惠芬布满汗水的胸脯上,回头向元三爷努嘴示意。元三爷从一个打手手里接过一根小擀面杖粗细半尺来长的紫铜棒,那铜棒一头是圆的,另一头连出一根电线。他扳过金惠芬的身子,把铜棒对准了她浅褐色的肛门,猛一用力就把铜棒捅了进去。
金惠芬的肛门猛地被撑开,嘴里不由的发出「噢—噢—」的声音。
元三爷狞笑起来:「被插屁眼的声音真好听,再来一次吧。」他说着将铜棒突然拔出,然后再次插进金惠芬的屁眼。
这次金惠芬咬住了嘴唇,但还是从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抽气一般的「呃——」
元三爷见金惠芬不再发出之前悲惨的声音,报复一般的把铜棒捅到底,只留一根电线拖在了外面。
他把电线头交给一个打手,连在机器上面,然后拿起两根连着电线的小鳄鱼夹,命人用强光照射金惠芬滑腻的阴部。
被汗水湿透的阴毛成缕的贴在身上,两片肿胀的肉唇牢牢的包裹着插进阴道的铁棍。元三爷揪起左边的肉唇,用一只鳄鱼夹咬住,锯齿状的夹子狠狠的夹住的柔嫩的大阴唇。
金惠芬的光溜溜的身体微微一抖,但她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元三爷又如法炮制,照样把另一鳄鱼夹咬住另一侧的大阴唇。然后用力拉扯连在鳄鱼夹上的电线系在刑架两侧。
金惠芬的大阴唇被残忍的抻长到4、5公分。她痛苦的扭动着披满汗水的胴体,咬牙忍住不发出惨叫。
做完所有这些准备,元三爷俯打开了机器上的旋纽,机器「嗡」的响起来。他盯着金惠芬的身子转动一个旋纽,机器上的灯像眨眼一样此起彼伏。
金惠芬的裸体突然像被谁拉紧了一样「嘭」地绷直了,全身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可她的身子被粗铁链牵着,屁股又完全悬空,没有任何支撑和活动的余地。金惠芬的脚尖绷的笔直,颤抖不止,腿上青紫的大筋凸现出来。铁链被她拉的「哗哗」作响,声音十分吓人。
元三爷又扭了下旋纽,金惠芬的身子略微松弛了一点。他捏住另一个旋纽一转,金惠芬「呜……」地哼出了声。大腿根肥嫩的白肉剧烈地颤抖、平坦的小腹也紧跟着扭曲战栗。她猛地一歪头,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肩膀。
元三爷满意地笑了笑,把旋纽转回来一点,然后再次拧上去。
金惠芬浑身抖个不停,把头埋在散乱的头发下,脖子上青筋暴露,一跳一跳的。看的出她在用咬在嘴里的臂肉堵住自己的嘴,拚命抵抗着下身通过的电流的强烈刺激,努力强迫自己不要叫出声来。
元三爷把一根带胶皮把手的铜棍递给王健忠,这个铜棍的顶端是一个拳头大小的玻璃辉光球,也就是接通电源后,只要球体接触到人体,就会产生一条从中心到接触点的电流,并发出闪电一样的效果。虽然辉光球发电不会很强烈,但给人带来得视觉冲击和心里恐惧更为强烈。
在金惠芬恐惧的眼神、凄厉的尖叫声中,王健忠笑吟吟的用辉光球在金惠芬身上来回划过,从姣好的面颊、修长的脖子、丰满的乳房、绛红色的乳头、平坦的小腹,勃起的阴核、肥美的屁股,到紧紧攥在一起的双手,不住抖动的双腿、岔开到极限的双脚都不放过。金惠芬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不断的出现在牢房里。
这种残酷的电刑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多钟。金惠芬已经无力再喊叫了,她全身瘫软地吊在刑架上,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在她脚下积成很大一块湿渍,只有在王健忠通电流的时候,她才发出一声微弱痛苦的呻吟。
王健忠终于停止了毫无意义的拷打。让元三爷给金惠芬注射了一针剂量很大的空孕催乳剂,然后命令打手把已经昏死过去的金惠芬从刑架上解开,抬到牢房去。
从那天起,元三爷每天给金惠芬注射两次空孕催乳素,并在给她送去的饮食和饮用水里也渗有促进乳房发育的甲地孕酮口服液,导致子宫阵缩兴奋的垂体后叶制剂和激敏激台类药物。
在随后几天里尽管金惠芬极力抑制着性欲的冲动,可是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了她表情和动作的流露。她低垂着头,脸上泛起红晕,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竭力装出泰然自若的样子。
这种情形使打手们非常高兴。因为王健忠允诺可以随意「使用」金惠芬,他们开始加大药量,每天把她们带到刑讯室以至室外去侮辱。
不久,金惠芬几乎无法再抑制住自己。尽管她们以顽强的意志不使自己在失语中讲出李姝芬具体的情况,但是已经表现得非常沮丧了。
王健忠计划半个月后再对金惠芬进行一次审讯,为了进行好这次审讯。元三爷除了定时给金惠芬注射「空孕催乳剂」外,还在每天给金惠芬的饮食中加入导致子宫痉挛收缩的麦角流浸液。然而,当金惠芬发现了他们对她使用催情药物之后就开始抵制给她送去的食物和水。因此,打手们只好每天以电刑威胁她,强迫她进食。
金惠芬一直以极大的毅力忍受着剧痛,拒绝挤出奶水,迫使王健忠不得不派两个打手每隔三个小时用吸乳器将她的两只乳房抽空。
那天午饭时,金惠芬发现在饮食中有稠状膏体物质,便把饭倒在门边。
元三爷命令两个打手揪住她的头发,掰开她的嘴给她强行灌入。金惠芬挣扎着、哭叫着,奶水在挤压中浸湿了衣服,最后她还是被身强力大的打手灌下了掺有药液的食物。
由于连日下雨,地下刑讯室里散发着潮湿憋闷的气味。被剥得只剩一条粉红色的三角裤金惠芬被两名打手饭钳着双手,她肥硕的乳房紧张地向前挺出,并随着她的扭动而颤抖,两只深褐色的奶头坚硬地勃起几乎有一寸高,周围的乳晕也隆出了乳房,乳晕上的乳突变得异常明显。
元三爷把她头发用绳子拴住再分开绕到柱子后面,使她的头不能左右摆动,然后开始用手在她的乳头上来回蹭磨,用极其下流的手段侮辱她。
「我们应该开办人奶公司,」王健忠侮辱着金惠芬说:「然后取出你的奶水制成奶粉。」他以手托起金惠芬沉甸甸的乳房摇晃着:「你不坦白,我们也有办法找到你的联络人,你却只能像奶羊似地被关在这里,每天由打手从你身上挤出你的奶水。以后,我还要让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儿,帮会里面的兄弟每天都会肏你肏到你后悔被生下来为止。」
金惠芬显然没有听到王健忠的威胁,剧烈的胀痛使她皱起眉头,痛苦地呻吟着。
为了配合下午的审讯,打手们已经三天没有动过金惠芬了,她的欲望每日持续增长着却得不到宣泄,为了防止她手淫,打手们甚至给她穿上了贞操带。
她已经不再是那样坚强的女侦探了,药物的作用使她的意识受到了阻碍,此时的她除了强烈的渴望着那种变态的需求之外,再无法控制住她的理智了。而她一身的武功好像也消失了一样,虽然还能做出动作,可是变得软弱无力。
王健忠坐回桌子后,点燃了一颗烟,说:「开始吧!」
元三爷、曹晓东、孙荫红立即围在金惠芬身边,六只大手在金惠芬身上尽情的亵玩。
这时,石屋门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着牛仔裤的女人,金惠芬记得她就是那天和孙荫红一起攻击自己的女人。
其他人都知道,这是王建忠的干女儿杨争春,可以说她和这个别墅里所有的男人都发生过关系,连负责打扫卫生的老头都不放过。杨争春其实并不漂亮,只是体形很棒,一看就知道是性欲很强的女人。
「金惠芬警探还记得我么?金惠芬,一定让你流出很多淫水。」
这个叫杨争春的年经女人,用淫靡的眼光看着金惠芬妖艳的脸,把单眼照相机拿在手中。
旁边一个打手也拿着一台摄像机对准金惠芬拍摄。
「啊,不要录像啊!」
突然,元三爷的手猛烈打在金惠芬的脸上,同时发出辱骂声。
「臭女人!今天不供出联络人就别想活命!」
「你……休想!」
雪白的脸上出现红红的手印,充满恐惧感的金惠芬露出妖艳的表情。
「我不会说的……」
咬紧嘴唇低头的金惠芬,毫不留情的耳光连续在她脸上爆炸。从美丽的嘴里发出尖叫声。
孙荫红靠在柱子上,握住坚硬的肉棒慢慢套弄用男人火热的眼光凝视茫然站在那里的美丽警探。
「饶了我吧!」
元三爷粗暴的把哭泣中的金惠芬,拉到面前,又打了她的耳光。
「你还不肯听话吗?想要用鞭子打你吗。还是把你绑起来扒光衣服?」
金惠芬拼命的哀求,可是皮鞭却不停抽在有漂亮曲线的屁股上。金惠芬咬紧牙关忍耐着没有发出惨叫声。
「快脱!淫乱的臭女人!」
然后无情的连续用皮鞭抽打,皮鞭打在乳房、下腹、大腿上。
「啊……啊……不要打了。」
「不行,绝对不能饶了你,你这个淫荡女人,一定会感到很满足。」
皮鞭又一次打在屁股上发出锐利的声音。
孙荫红迅速地将茫然伫立的金惠芬双手,立刻用绳子绑起。
曹晓东向上拉动金惠芬的三角裤,粉红色三角裤很细的裤裆部完全陷入成熟阴缝的缝隙中,将大部分玫瑰色的阴唇兴浓密的耻毛从两边露出,也能看出已经充血变硬的肉芽。
金惠芬提高呜咽的声音,不敢看男人们故意对着她套弄粗大肉棒的样子,可是元三爷仍旧对她说出淫邪恐吓的话,毫不留情地把手里的皮鞭打在她的乳房上,从美丽的嘴里发出冷颤般的惨叫声,金惠芬的裸体因为极痛开始扭动。
「魔鬼!你们都不是人!」
男人们发出不祥的大笑声。
杨争春也很明显的兴奋起来,用一只手不停地按下单眼照相机的快门,另一只手在紧身的牛仔裤裤裆的部分蠕动。
「倔强的臭女人!要用你那美丽双腿之间的两个洞补偿,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听从我的话。」
元三爷狠狠地说完之后,抓在还在歇斯底里般哭泣的金惠芬的头发,在流满眼泪苍白脸上,连打五六次,那是力量强大几乎是脸型都会改变的耳光,立刻在苍白的脸上出现红色的手印,同时肿起。
「我不要!宁肯咬舌头自杀,也不会说的。」
「随你怎么样,上吊也可以啊。可是,你要知道,死后的身体还是要受到尸奸。」
「野兽!没有血没有泪的非人!」
元三爷抓住惨叫哭泣的美丽金惠芬的深深陷在阴缝里的三角裤裤裆,毫不留情地用力拉,同时用皮带在丰满的屁股上抽打。
激烈的疼痛使金惠芬作出疯狂般的表情,扭动的裸体显出妖媚的舞姿。
第十三次的皮鞭抽打,撕破成熟女人丰满屁股的皮肤,冒出血丝,屈服于双重痛苦的金惠芬,终于放弃无尽的抵抗。
「杀我吧……我已经认了!」
孙荫红从美丽的成熟女人性感的下体,一下子就脱下小小的三角裤后,忍不着把沾满甜美蜜液的部份紧紧压在鼻子上,陶醉在女阴的芳香里。
「啊!!饶了我吧!不要看!」
从美丽的嘴里发出的悲痛哭叫声。
「现在给你看,这是淫洞!」
元三爷这样说者,把手插入因为羞辱疯狂扭动的屁股下面,用力分开充满喜悦蜜汁的玫块色阴唇。
「不要…饶了我吧!」
皮鞭又在屁股上抽了两次,从屁股在痛苦下的美丽女警探的嘴里,终于发出禁忌的话。
那是在沾满汗水和蜜液的浓密黑色耻毛中发出光泽的秘唇。
「看到没有,那个硬硬突起的淫邪的肉豆,像这种好色的女人,就会用这个东西犯罪。」
这个时候金惠芬的阴核比刚才更充血肥大。
元三爷在金惠芬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又高高地举起皮鞭。
「我不能作出那样无耻的事!」
皮鞭又发出两次可怕的声音,在大腿后面的嫩肉上印上两条红色的痕迹,强烈的疼痛使金惠芬的身边发生痉挛。
「请大家快来玩弄我的阴户……让我泄了吧!」
含着眼泪像吐血般的叫出来。
「还有……里面也挖弄吧!」
强烈的羞耻感已达到极限,从嘴里发出的声音微弱而断断续续。
当孙荫红的手指毫不留情在这个女人的耻孔和突起的肉洞上折磨时,元三爷的手指插入肛门里,在哭泣的金惠芬雪白的脖子上亲吻。
「啊!不行了……饶了我吧!你快叫他停止!」
孙荫红熟悉一切的手指,完全把肉芽的包皮剥开的刹那,金惠芬瞪大眼睛发出尖锐的叫声,就像临死的野兽颤抖地将上身向后挺起,屁股向后弯,用大腿和阴唇,把孙荫红残忍的手指夹紧的同时,泄了。
被媚药改造过的女体,痛苦和快感经常是相隔一条线,随着耻辱和痛苦的增加,快感也相对的高深。
「不要看……求求你……」
孙荫红看着用颤抖的哭声,哀求的金惠芬凄艳的美貌,在喘息中不停起伏的丰满乳房,在强烈的欲望下扭动的屁股,他的手捏住粉红色的敏感乳头慢慢玩弄。硕大乳房上布满了金惠芬的奶水。
「肮脏淫乱的变态女人!赶快接受处罚吧。」
孙荫红的手指继续享受粉红色肉球的触感。
元三爷冷漠的抓住悲凄美丽金惠芬的手,粗暴地拉到两根粗大柱子中间,很快就把双手和双脚绑在柱子上。
这是使女人变成完全没有防备,能散发出凄惨之美的非常刺激的姿势。
单眼照相机的快门声不停地响,从各种角度捕捉金惠芬成熟的裸体镜头。摄像机也跟着从各个角度给金惠芬特写。
「你流出这样多的浪水,没有羞耻的女人!给你摸得那样舒服吗?」
随着毫不留情的怒骂声,曹晓东的手在有弹性的丰满乳房上连续殴打十次,用另一只手残忍地挖弄在指奸下屈服的阴户,同时用力扭动突起的肉芽。
惨叫声虽然使金惠芬的嘴唇颤抖,可是誓言接受淫虐的她没有再哀求,雪白的乳房很快出现鲜明的红色手印,便她扭起性感的舞蹈。
孙荫红从斜后方陶醉着看着在痛苦和快感中扭动的屁股和大腿,以及像呼吸一样的不停蠕动的暗红色后门的花蕾。
已经有大量的阴液流出到白色大腿的内侧,在强烈的灯光下发出光泽。
「拿皮鞭给我。」
把一条有重量感的、里面包有钢丝的德国造骑马用皮鞭,交到元三爷的手里时,男人们的眼睛发出残忍的兴奋光泽。
「你等着看吧,我要把这个淫乱的屁股打裂开,你是最喜欢这样的,对不对?
金惠芬。」
元三爷狠毒地这样说完之后,把两根手指插入湿淋淋的肉洞里,用姆指在勃起的阴核上用力旋转,同时右手举起皮鞭。
金惠芬闭紧美丽的嘴,脸上出现陶醉的表情,闭上充而泪水的眼睛。
皮鞭抽在美麓的屁股上时,女人的裸体虽然挺直而僵硬,激烈颤抖,可是闭紧的嘴几乎是倔强的没有张开。
元三爷对孙荫红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后连续用皮鞭抽打为了疼痛颤抖的丰满屁股上,插在肉洞里的手指也更猛烈挖弄。
看到一条条血痕般的鞭痕,孙荫红用陶醉的眼光凝视,同时下意识地用力抓紧自己的肉棒。
每打一次,金惠芬无言的苦闷会增强,折磨充满淫液的秘洞的手指发出更淫糜的摩擦声,但女人紧闭的嘴没有发出声音。
当金惠芬妖媚的痉挛更激烈时,孙荫红来到扭动的裸体前。这时候金惠芬突然张开眼睛,露出迫不及待的求爱神色,当皮鞭又猛烈抽打在丰满的屁股上时,从一只闭紧的嘴里发出呼叫声。
「啊!饶了我吧!我要泄了!」
发出嘲笑声,元三爷的手指离开秘洞,从完全暴露出来的玫瑰色肉缝中,就像尿一样地冒出大量的淫液,金惠芬成熟的上体一面颤抖一面向后翘起屁股。
「现在要打乳房了。」
元三爷用细绳把还在起伏不停的乳房绑起,用手指弹下勃起的粉红色乳头。
「这样打的时候,痛苦会增加几倍。」
乳房被捆绑后露出青色的静脉,又从乳头喷出乳白色的奶水,凄惨的魅力使王健忠凶暴的欲火更热烈,想到皮鞭会打到乳房的什么地方,王健忠才勉强忍住没有射出精液。
「金惠芬最重要的部分看不清楚,用夹子夹住花瓣扩大好不好?让孙荫红一面从后面玩一面打的镜头会更好吧。」
听到杨争春的话,邪恶孙荫红的眼睛发出光泽,金惠芬的阴户是比较向上,但从眼睛的高度看,暴露的还不够,捕捉的镜头不够美满。
「我赞成,我想看到更羞耻的样子,对女人,这是当然的处罚。」
「饶了我吧,不要继续折磨了,已经痛苦地快要死了。」
元三爷对的金惠芬冷冷地哼一声,在她的脸上用力打一个耳光说。
「说得对,要把淫乱的花瓣完全暴露出来。」
元三爷蹲下从装折磨用具的箱子,里拿出有强力弹簧还有附带子的两个夹子,在啜泣的金惠芬面前摇动。
「这样也许你会更痛苦!」
孙荫红点点头接过来,毫不留情地在发出痛苦叫声的女人大阴唇上夹住,然后把带子用力拉到大腿根上栓紧。
金惠芬像疯狂地哭泣,夹子夹在敏感的花瓣上形成的痛苦,就是被虐待狂的女人也曾难忍受。
「痛啊,快要裂开啊!」
在金惠芬歇斯底里的哭声还没有结束,元三爷就残忍地说。
「玩弄阴户和屁眼,让她多一点性感吧,反正她已经是奴隶了。」
「啊!你太过份了!」
不理会金惠芬悲痛的哭叫声,开始对乳房的鞭苔,孙荫红蹲到她的身后,用手刺入后门的花蕾,挖弄被强迫接大分开的阴洞,捏弄突起的阴核。
被绑得乳房产生的强烈疼痛,还有孙荫红巧妙在两个洞里玩弄的快感,使这个成熟女人歇斯底里地哭叫,扭动被绑成X状的美丽裸体。
「你饶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不要玩弄我……求求你,我再也无法忍受了。」
金惠芬沙哑的哭声,带着从子宫深处产生的快感甜美的颤抖。
元三爷眯着眼睛凝视着表现痛苦的美丽金惠芬,冷笑着说。
「淫乱的母猪!只会想到性交。你真是不知耻的妓女,忍耐到处罚完毕吧。
反正已经泄过多少次了,你会老老实实地让我们给你插进去!」
孙荫红的手指,又被两个肉洞的强烈括约肌的收缩夹紧,沾满大量的淫液。
「已经泄过三次了。热洞热得快要溶化了!」
「你不要说这样难听的话了!」
「你这个淫乱的妓女,我要亲自用皮鞭打你那个罪恶的肉缝。」
「啊!不要……千万不能打那里!我什么都愿意做!」
元三爷冷笑一声,在拼命惨叫的金惠芬已经快要变成紫色的乳房鞭痕上,又连续抽打数下,最后的亡下打在为痛苦扭动的雪白肚子的黑色毛丛上。
「啊!呜……哇……不行了,我没有办法再忍受了…现在立刻给我插进来吧!」
金惠芬流着眼泪疯狂地哀求,美丽的嘴唇在颤抖。
女摄影师杨争春看着三个陶醉在虐待狂淫技里的三个男女,捕捉决定性的刹那入镜头,不停地按下快门。
更残忍的皮鞭又打在丰满的乳房上,金惠芬像吐血般的惨叫声,撕破地下室里沉闷的气氛。
在最后打到下腹部的刹那,孙荫红正在挖弄阴门与肛门的手指,好像要被美丽虐待狂的美女强烈的痉挛所夹断,火热的粘液浇在孙荫红的手指上。
打乳房的刑罚,经过十二次鞭打后结果,好像疲惫已极地垂下头,无力啜泣的金惠芬,孙荫红替她解开绑在乳房上的绳子,用火热的嘴唇和舌头,舔两个踵起来的肉球,还用力地吸吭乳头,大口吞下奶水,也毫不客气地揉搓快要麻痹的乳房。
「今天好像勃起得非常硬,金惠芬一定会痛得哭泣。这样吧,在你们玩够之后,由我出场,表演同性恋如何。」
杨争春用洁白的手指抚摸着元三爷粗壮的肉棒,用娇柔的声音说。
「不能这样!不能再折磨我了!」
「好吧。孙荫红,现在要改变姿势,进行最后的处罚。」在一旁观战的王建忠命令到。
元三爷蹲在地上,解开用全身表示哀求和抗拒的金惠芬右脚的绳索,然后把这一只脚高高抬越,在膝盖的部位栓上绳子,再把大腿和上身靠在一起绑紧。
一只脚高高举起用一只脚站立的金惠芬,把女人的秘处完全展露出来,成熟女人的两个肉洞,给孙荫红带来无比的享受,当手粗暴地拉下夹在大阴唇上的夹子时,金惠芬忍不住疼痛大声哭叫扭动身体。
「杨争春,用力用鞭子抽她十次,要从斜下角对准那个肉缝。」王健忠残酷的命令道。
手握皮鞭的杨争春来到面前时,美丽的女警探忍受不住强烈的屈辱,转过脸去哭泣。
「嘿嘿,金惠芬警官,还记得你踢我那脚么,害得人家痛了好几天啊。」杨争春嗲声嗲气的说。
当杨争春的眼光,和金惠芬充满哀求和期待感的湿润眼光相遇时,第一下皮鞭看准玫瑰色的肉芽挥下去,美丽裸体在这刹那间变得僵硬,然后是疯狂般地扭动,发出和打在乳房或屁股上时,完全不同的惨叫声。
「好!确实打在阴门上。」
杨争春露出陶醉的表情,右手握着皮鞭,左手伸进自己的牛仔裤里,挖弄骚痒的阴户。
「啊……啊……你太狠了……好难过……也快羞死了!」
就在哭叫的美丽女警探暴露出来的阴门,连续抽打三次。
金惠芬的难以形容的妖媚和凄惨的哭叫声,引发杨争春异常的陶醉感,她的淫欲更高涨。
完全张开的阴唇内侧,已经有血渗出,可是从花门流出的淫液量,很显然在增加。
「我让你泄出来吧!」
杨争春用激动的沙哑声音大声叫,又连续三次瞄准肉芽打下去。
「啊!你还是杀了我吧!」
在歇斯底里般的声音后,金惠芬的叫声更增加一份刺激感,在大腿上形成一条乳白色的线条,在凄惨的场面中增添一些美感。
「金惠芬,被抽打淫乱肉缝的滋味怎么样?你已经泄出来了吧。」
元三爷对耻辱和极剧痛的异常感的淫乐中,不断哭泣的金惠芬,发出冷漠的嘲笑声。
「啊!痛呀……快要死了。」
金惠芬含着泪珠的眼睛里,露出陶醉的恍惚表情,鞭子打在敏感的花瓣上时,就这样对杨争春诉说自己的快感。
这时候的杨争春已经完全成为魔鬼的化身,把最后的三下在十秒钟内无情地打在沾满血和淫液的阴户上。
女人虐待女人,果然比男人更残忍。
孙荫红陶醉地看着金惠芬洁白的喉咙颤抖,嘴里不停发出美妙的哼声,成熟的肉体在痛苦和淫乐的交叉中扭摆,血和大量淫液混在一起顺着大腿流下来,强烈刺激的景色几乎使孙荫红忍不住要射精。
抓住无力的垂下头的金惠芬貄发,拉起她苍白的脸孔,曹晓东把一杯散发出强烈芳香的琥珀色液体倒进她的嘴里。
「这是镇静用的白兰地,对失去精力的女人,白兰地和注射催淫剂是最有效的。」
金惠芬在恢复清醒后倒在曹晓东的怀抱里哭泣。
「你终于醒悟了,让我麻烦半天,不过我决定先处罚完毕再问你联络人。你还是需要注射吧。」
元三爷用双手捧起金惠芬还在啜泣的脸,好像很怜惜地亲吻。
「啊!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饶了我吧。」
杨争春的的手指,把已经张开的金惠芬的阴唇,又用力拉开,同时把突起的阴核包皮拉开,把孙荫红叫过来。
「你就在这个红红暴露出来的地方注射,经过这样的注射,就是再没有性感的女人,也会连续泄到死为止。二、三分钟后就会出现效力。」
孙荫红一面看,不停摇头用瞪大的眼睛拼命哀求女警探的凄艳的表情,一面毫不犹豫的用针头深深在阴核刺下去,将一CC的药剂注入。
知道会有什么效果的金惠芬,发出悲痛的尖叫声,使得魔性孙荫红更陶醉。
「现在感到舒服了吧!快给她插进去吧。」
「饶了我吧……啊哦……我要泄出来了!」
屈服在用意志是无法克服的强烈性感,金惠芬一面喊叫,一面把大量淫液流在杨争春的手指上,被拉开的肉体不停地颤抖。
「啊……插进来吧!」
受到强烈催淫剂驱使的金惠芬,张大眼睛哀求。
「你这个淫乱的猪!」
杨争春洁白的手指握着的元三爷紫色龟头,在悲惨拉开的阴户口,好像故意折磨般地来回磨擦。
「不是的!啊!我好难过……快插进来……不要急死我了。」
金惠芬沾满泪珠的妖艳脸孔不停左右摆动,表示有高潮的呜咽声,断断续续,从颤抖的嘴里冒出来。
「求求你……插进来吧,杨争春,用你的手坚硬肉棒引进来吧,让我接受惩罚,我快要发疯了。」
杨争春冷笑后,用力给一个耳光。
「不知耻的女人!插进去以为就能抵销罪过吗?」
杨争春洁白的手指,把金惠芬流出淫液的阴唇,几乎快要裂开般地拉开,用另一只手握住元三爷还在脉动的肉棒,猛然地引进阴洞里。
「好啊……亲爱的,我太幸福了……让我泄到不能动为止……啊…啊!太好了……子宫都要裂开了……要泄了……」
「啊!又不行了!我好痛!……可是又好像身体快溶化了……向力吧,也在屁股里插进来吧……把女人的淫液弄光吧!啊……太好了……又要泄了……我实在无法忍受了!」
身心都在亢奋淫情里的金惠芬,眼睛失去焦点在空中徘徊,卑猥地喊叫声越来越激烈。
元三爷的肉茎,从金惠芬的玉门猛烈的抽插,发出噗吱的声音。凶暴的手打在陶醉在被虐待快感里发呆的脸上,以及起伏不停流满奶汁的乳房上。金惠芬的眼睛为痛苦的快感再度张大,发出妖艳的光泽。同时从颤抖的嘴唇发出陶醉的声音。
「对淫乱的女人绝不能宽容,在她浪哭叫好的时候,不要忘记一定要折磨她。
注意看她的又陶醉又淫邪的眼睛。」
从张开圆洞的阴门流出的粘液,和皮鞭在花瓣上抽打出来的血液混在一起,从雪白的大腿慢慢一直流下去。
「是的……我是越受到虐待越会疯狂的卑贱被虐待狂淫乱女人,用力折磨我吧!就这样杀死我也可以,反正今晚我要死了。」
元三爷又在脸上和乳房上打五六下,用粗糙的麻绳在金惠芬雪白的脖子上卷两圈,绕在身后。将插在湿淋淋的肉洞里的阳具拔出,抱住被鞭打红肿的屁股,猛力的、无情的,把湿淋淋的肉棒插入肛门的深处。
「臭女人,真的死也不说吗?」
「你就把我勒死吧!不如死的好。发发慈悲用绳子勒死我,用你的手让我得到解脱吧!」
「杨争春,过来帮忙一下,金惠芬是希望能更痛苦的泄出来。」
「啊,你不能来折磨我!我咬舌头了!」
成熟的女人歇斯底里的喊叫,杨争春的手指玩弄阴核的乐趣,下意识的将阴户向前挺出。这时候元三爷握紧缠在脖子上的绳子,一面笑一面慢慢拉紧。
元三爷在金惠芬的后门夹紧时的快感,使他发出舒服的哼声,杨争春也感受到被几乎夹断手指的美感,不由得发出赞叹声,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摸自己的花心,沉迷在自慰的快感中。
「你射吧!在我断气之前……把你的精液,射给我吧!」
金惠芬那种快要断气的表情还带着恍惚的模样,成熟女人的裸体扭动的节奏也达到最高潮。
「求求你,就让我这样死去吧……」
金惠芬甜美的沙哑声悄悄说。
「不行,你不要这样耍赖,还不会让你死的!」
额头上冒出汗珠的元三爷,从后门拔出肉柱,抓住金惠芬的屁股向后翘起时,杨争春的手握住紫黑色的肉棒,就插进金惠芬的前门里,在这刹那间从金惠芬的嘴里喊出更激烈的叫声,全身都开始痉挛,猛然翘起上身。
「她又泄了,真不敢相信这个女人会变得这样淫乱,现在,让她再泄一次后,就让我和孙荫红玩弄她吧。」
不知同性恋被虐待狂和虐待狂是不是一体的两面,每次担任女角而被动的杨争春,现在是异常的亢奋,火热的演出相同的角色。
元三爷无情的肉棒,开始猛烈在阴洞里抽插,金惠芬的眼睛张开到最大限度,带着恨意看着残忍的男人们,但在口红已经脱落的嘴唇只是气喘喘,不说一句哀求的话。
杨争春的一只手,正在磨擦盯着看半疯狂状态的金惠芬的孙荫红肉棒,另一只手抚摸用残忍的动作折磨金惠芬的扮演姊夫角色的元三爷的睾丸。
元三爷的手不停的揉搓乳头和后门的菊蕾以及突起的阴核,无情的引发已经为连续折磨变成无气力的金惠芬性感,也毫不留情的在流出淫蜜的洞里抽插。
「臭女人,怎么样?死亡前的性交滋味很捧吧?你泄吧!我也给你射进去。」
「是……好啊,亲爱的……让我泄了吧!我要吃你最后的牛奶!」
充满甜美苦恼的微弱呼叫声,以及疯狂热情的亲吻,金惠芬的美丽肉体激烈的颤抖,射出的大量淫液,在结合的肉洞里沸腾的混合。
当歇斯底里的呜咽和颤抖的动作消失时,元三爷离开金惠芬的身体。
「给她喝我的和她自己的淫液。」
杨争春用手指捞起从蜜洞里流出来的男女精液的混合液,抹在金惠芬的嘴里,金惠芬露出陶醉的眼光,伸出舌头,啾啾的舔雪白的手指。
在元三爷解开绳子的时候,杨争春不停的吻金惠芬为着淫荡的结果还在发呆的脸,同时玩弄她仍旧充血勃起的阴核。
擅长玩照相机的喽罗,抓住金惠芬无比甜美的痴态镜头。不停地按下快门。
「把她污垢的身体再洗洗!」王建忠也明显兴奋起来,巨大的肉棒高高的隆起。
元三爷和曹晓东交换一下眼神后点头。
当金惠芬带者啜泣声被几个喽罗按住用水管冲洗污垢的下身。
之后,金惠芬被拉到王建忠身前。金惠芬轻轻垂下头,来到已经暴露出异常亢奋性器。
眼睛凝视着王建忠巨大肉棒。
金惠芬用陶醉在狂热里的眼光看着残酷的王建忠,歇斯底里的提高呜咽的声音。
「看吧,看罪孽的阴户,让我接受你的惩罚吧。」
和口红同颜色的指甲,细柔的手指把阴唇拉开到几乎裂开的程度,把经过淫虐的折磨和如同强奸般凌辱后的玫瑰色蜜肉完全暴露出来。
阴核以先前更突出充血成紫色,同时不停的蠕动。王建忠又在充满羞耻和罪恶意识的热情美丽的脸上打两个耳光。
「被打出很多淫水,现在又饿了吗?用自己的手玩弄吧,还要用力的扭屁股和乳房。」
「你真残忍!流出一次淫水就饶了我吧!」
美丽的女人猛然抬起头,凝视着残酷的王建忠,然后陶醉般的做出前后扭动屁股的淫糜动作,开始玩弄自己已经湿润的花洞。
用雪白的牙齿咬住下嘴唇,还有红色捆绑痕迹的洁白脖子都妖媚的颤抖,美丽的乳房疯狂的跳舞,手指在肉洞里挖弄时发出渍渍的声音。
「金惠芬,怎么样,手淫一定很舒服吧!」
此时已经赤裸的杨争春,用雪白的手指,巧妙的抚摸王建忠粗大脉动的阴茎,用甜美恼人的声音对金惠芬说。
「不要说了!啊!要泄出来了……已经不行了……要泄了!」
尖叫声和裸体的颤抖,在暗玫瑰色的阴洞里蠕动的雪白手指尖,流出像男人精液般浓密的淫液,在火热的眼睛下,暴露出痴态,把两条腿紧紧闭合,做出弯曲上身的屈伏姿势,就这样不动。
这时候,打扫手里的单眼照相机,已经响十几下快门的声音,捕捉金惠芬淫舞的镜头。
「嗯!跪下来吸吮我的肉棒吧!我说好的时候就趴在地上,像淫乱的母狗一样,就给你插进去。」
金惠芬疯狂般的哭着,立刻趴在王建忠面前,抱住他的腰,张开嘴吞下勃起的肉棒,前后用力摆头吸吮坚硬的肉棒。
王建忠勃起脉动的肉棒几乎快要爆炸,舌头舔在龟头那种感觉传到脑中,产生无比的快感。
「快插进来吧!」
王建忠的手抓住金惠芬的头发拉开,使她的嘴离开肉棒。
「趴下来分开大腿!」
听到冷酷的声音,金惠芬趴在地上分开双腿。
想粗大坚硬的肉棒插进子宫里时,会产生的那一种甜美痛苦时,金惠芬炙热的花洞猛烈收缩。
「臭女人!你说话呀!」冷酷的声音刺入搔痒的子宫里。
「来吧……」
你们看吧!
「好,你就尽量折磨吧,让她得到使你急燥的报应,偶而插进屁股里也好,金惠芬,你准备吧。」
杨争春苗条的裸体骑在母狗丰满的雪白后背上,双手把屁股的裂缝拉开,然后,手指又把发黑的阴唇,毫不留情的分开。
这个搞同性恋的女人,用男人的肉棒头在阴洞口磨擦,让追求淫欲迫不及待的金惠芬十分痛苦并泄过一次,才用邪恶的手指把坚硬的肉棒一下子插入到根部。
从美丽金惠芬的嘴里,发出快感与痛苦的悲叫声,这种声音足以使残忍的男女进入恍惚之境界,王建忠被火热的阴门夹紧,不由得发出哼声,同时用猛烈的抽插动作,狠狠玩弄湿淋淋的肉洞,每抽插一次就使包紧阴茎的肉翻起来又陷下去,那种快感几乎使他昏迷。
「快要疯了。阴户快要裂开了,好像要疯狂了!」
把金惠芬用狗爬的姿势被王建忠奸淫的场面,一面挺着怒涨的肉棒,从各种角度拍下照片。
几乎不停的泄身,变成茫然自失的陶醉表情,还有在巨茎的磨擦,淫液变成白色泡沫充满在阴洞口的情形,就用特写镜头拍下十几张。
王建忠的淫技使金惠芬疯狂的哭泣,他同时配合阴茎的抽插运动,用双手折磨女人一切敏感的地方。
用手指挖弄肛门,揉搓垂下来的丰满乳房,捏弄乳头和阴核,用力拉耻毛,用手年拍打丰满的屁股和大腿,使金惠芬在被虐待的快感里呜呜哭泣。
杨争春被王建忠强烈的虐待表现引诱,也参加凌辱的行列。
抬起头发散乱的脸,把自己流出很多花蜜的阴户,让正在被奸淫的女人用舌头舔,用夹子夹住丰满的乳房,或用皮鞭抽打还没有伤痕的雪白后背,或把她的一条腿高高举起,让元三爷无情的镜头拍摄正在受巨茎折磨的淫洞,这样使金惠芬被虐待的快感更增加,也煽动起王建忠的性欲。
「不要看我!不要这折磨我了!我难为情的快要死了!杀了我吧,还不如一下就杀了我好。啊……痛啊……乳房和阴洞都快要裂开了……求求你,快一点射出来吧……」
金惠芬连续的浪叫声是愈来愈高昂,从阴洞里流出的大量淫液,说明她的快感是多么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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