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又一个花痴(1/ 2)
结衣看着孙胜这般叹息,问道:“你可是有什么愁事?与姐姐说说,兴许姐姐能帮助你。”
孙胜摇了摇头回道:“我只是在担心罢了,并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你这小孩子年纪不大担心的事不少,有什么事可担心的?”
孙胜伸手往小次郎身上一指,“我是在担心他的毒,咱们耽搁了这么久若不能从安倍家得到玉藻前的信息还哪有时间问别人了?”
“也是,不过刚刚他那么不听劝你也不必怪罪于他。他只是不善于表达,他那么做实际上还是为了我们着想。”
“这话怎么说?他怎么是为我们着想?”
结衣笑了笑说道:“你啊,虽然聪明绝顶,可这人情世故却懂得太少,不信你问问笕十藏?”
孙胜不明所以,眼睛看向了笕十藏,希望他能给个答案。
笕十藏只比孙胜大个两三岁,可也就是这两三岁却是一个人由幼年转变为少年的关键时期。以前他不懂的事,现在虽也不甚明白,但却不似之前那般迷迷糊糊了。
他依旧搔了搔头,想了一想。
“小哥哥他……他是怕害了我们,宁愿自己治不了毒也不想我们出事。”
结衣摸了摸他的头,满脸笑容道:“好样的!不愧是佐助一手带出来的。孙胜你现在明白了吗?”
“你是说小哥哥他执意放火是为了救我们?”
“没错,当时情况那么紧急,就算你能想出什么好办法,咱们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做了。他一意孤行,为的便是救我们性命。”
孙胜仰天叹道:“孙某错了!小哥哥大仁大义,我却当他胡乱玩闹。”
结衣摸了摸孙胜的头寥表安慰,孙胜眼圈一红趴在结衣怀里哭道:“他这把火把安倍家的森林都给烧了,又将他们置于死地。纵使安倍家知晓玉藻前的消息也定然不肯告诉我们了,他想着我们怎么连自己的命也不顾?”
“你是个好孩子,别再难过了。方才你出言阻止之时不也将自己生死置之度外吗?你们都不顾自己生死,这才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
笕十藏听他们所说的话心中暗想,“执行任务的时候大哥曾几次舍身救我,可我却从未替大哥想过。易地而处,虽然我也能够为大哥舍了性命,可危机关头总不免扭扭捏捏拖拖拉拉。像他们二人这般当机立断,立时将自己生命置之度外,我还真做不到。”
他越想越惭愧,面色一沉背过身去不再去听。
孙胜啼哭很久,虽缓了半天仍止不住啜泣,他向结衣问道:“你说安倍家会不会怪罪我等烧了树林,不告诉我们玉藻前的下落?”
结衣听了这话默然思忖着,她将前前后后所有的事都捋顺了一遍。
自他们一行自从遇到安倍家的人便跟安倍家起了冲突,虽说最开始为了解救老妇人与安倍玲子和两个门人动了手,但那也是伸张正义怪不到他们头上。
况且安倍我孙当场也没怪罪众人,以安倍家几百年的声望应不会事后算小账。”
之后他们也是为了自保烧了妖林,虽情有可原,却也险些酿成大祸。
安倍小三若是以为他们放火烧林是为了踏平安倍家,他们自是百口莫辩。
无论结衣怎么想,安倍家于情于理也不该帮衬着他们。
可她又看着孙胜目光炯炯满怀期待,又怎么忍心将实情说出来?思来想去实在想不出个满意的答复。
纠结了半天结衣吞吞吐吐道:“这个……那个……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在意这些的。你家小哥哥幸运的紧,吉人自有天相,此去定会顺风顺水。”
孙胜瞧着她满口悠悠也明白了她的心思,失落道:“承您好意,不用这般安慰于我。其实……我也认为安倍家不会施以援手。”
正踌躇时,孙胜猛然看见小次郎手中拿着的东西,眼珠一转灵机一动道:“是啦,我怎么没想到它!有了这个安倍家或许会原谅我们!”
结衣听后一喜,忙问道:“是什么?!”
孙胜指着小次郎手中大声道:“你看!他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结衣顺着手指方向看去,只见小次郎手里拿着的正是安倍晴明的灵牌,“你是说把这个灵牌献给安倍家?”
“不错!我们烧了安倍家的树林却是为了自保,情有可原。我们帮他们找回他们祖宗的灵牌,此番恩德纵使再烧几个树林也抵得过。况且咱们背后还有信玄公,他们安倍家好歹也会给些薄面。”
结衣听后一把将孙胜搂在怀里,高兴的叫道:“太好啦!太好啦!你真聪明,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有了这玩意,他们安倍家肯定愿意帮忙。”
孙胜被她晃的都快吐了,制止道:“你快住手,我头晕。我快被你晃恶心了……”随即一口酸水吐了结衣一身。
结衣也没嫌弃,用手擦了擦说道:“我就是太高兴了,还是你聪明,咦?什么东西叫?”
孙胜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肚子说道:“我饿了,刚刚对不起,我没忍住。我从小最怕晕了,被你晃晃就吐了。”
结衣浑不在意,摆摆手道:“没事啦,擦干净就好了。”
“……你们……吵死了,在干什么?咳咳。”
小次郎悠悠转醒便一顿咳嗽,孙胜赶忙跑了过去将他扶了起来,“你胸口感觉憋闷吗?
小次郎大喘了几口气,又随手摸了摸胸口说道:“没有,我就是觉得身体有点麻。对了,那个‘龟息丸’真有用,我这一觉睡的颇为舒服。”
孙胜不禁夸,满面飞红,“还好,这‘龟息丸’能让人做假死之状。呼吸、脉搏、心跳均跟死人无异。要不是这个药丸,咱们吸入灼热的浓烟,不是被呛死就是被滚烫的浓烟烧坏了肺。”
小次郎的肺刚好,听他这么一说顿时面色苍白,又仔细摸了几下才道:“要不你在帮我看看?我可害怕的紧。”
结衣噗嗤一笑说道:“你啊你啊,我以为你有多不怕死呢,原来还是这般惜命。”
“那可不,命就一条就看怎么死了。是人肯定得死,要么比羽毛轻,要么比山重,你说对不?”小次郎读书甚少,这一句又逗得结衣孙胜一阵大笑。
孙胜笑道:“这是我国司马迁说的话,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你可得记住了,要不下次再这么说可要被笑掉大牙了。”
“是是是,我一定背住。要是为了朋友两肋插刀,那死就死了,这叫做重于泰山。要是为了点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死了,那就大大的不划算了,这叫轻于鸿毛。”
他这一番言论引的两人再次大笑,同时一个悠悠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在笑什么?”
众人以为秦瑶醒了,都偏过头去,但见一个青雉少年不住的揉搓着眼睛,结衣心生不悦骂了一声道:“你个憨傻玩意,让你照看他俩你却睡着了。”
笕十藏边揉眼睛边说道:“我太累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小哥哥你醒啦!”
小次郎点了点头,“多亏有你的火药,要不然咱们可被那妖怪的炙血给烫死了。秦瑶怎么还没醒,孙胜要不你给她看看?”
孙胜伸出手指探了探鼻息又摸了摸脉搏,见她脉搏时而平稳时而杂乱,扒开眼球一看这才放下了心。
“只是思虑过度罢了,并无什么大问题。”
说完狠掐秦瑶人中,秦瑶哎呦一声跳了起来,咳嗽两声说道:“什么东西这么痛?!”
小次郎忙跑过去柔声道:“孙大夫妙手回春,可算你没再睡下去,你看看身上哪里不舒服,尤其是肺有没有什么异样?”
结衣打趣道:“哎呀~你俩羞不羞,你这现学现卖的功夫学的倒是不错。”
小次郎面色一红没有理她继续问道:“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可得赶紧说,孙胜说浓烟热的很,可别把肺给烫坏了。”
秦瑶睁着水灵灵的大眼滴溜溜的乱瞅,看着众人脸上黑不溜秋的满是灰尘,大笑道:“你们都是怎么了?怎么脸画的跟个花猫似的。”
孙胜瞥了她一眼嘟囔道:“两个女人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爱笑话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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