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山雨(1/ 2)
看到不少朋友已经在猜测唐门内斗的事情。
这里还是提前说一声,唐门这一代蛊斗的细节,暂时没有单独写出来的计划。
一个是参与者众多,没有适合的主角,写群像,存粹的勾心斗角也挺没意思。
而且最有主角味道的那个唐炫,对蛊斗不感兴趣早早跑路了。
所以蛊斗的情况只会一笔带过,也许之後其他故事里还会提到,但不会细写。
等唐门的人再在其他地方登场,依然会是百年豪门,和和气气,风平浪静。
大概就是这样……
啊,对了,本章有人惨死,防低的朋友请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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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习武的姑娘,练轻功时都没少在前山各处跑,跳过的坡,比走过的台阶也不少太多。
唐蕊虽然情急,脑子却还算冷静清醒,飞身一纵同时,已将斗笠掀开向後一丢,免得影响视线,同时摸出一把毒砂,头也不回向着呼喝声传来之处就是一打。
顾不上看打没打中,她脚尖勾起,足跟下沈,修长小腿绷如弓弦,踩在陡坡泥石之间,借力一缓,向下连踏疾奔。
不料背後哢嚓一响,跟着就是一道风声急速追来。
她扭头一看,竟是那赤面僧力大无穷折断了一棵小树,向着她後心狠狠丢下。
这一下慌了神,她急忙向旁躲,可陡坡上哪里那麽容易借力,她又不是什麽轻功高手,脚下一滑,慢了半拍,肩头一沈,被那树干砸中,娇躯转了半圈,惨叫一声倒在坡上,骨碌碌滚了下去。
眼前天旋地转,她只觉大事不妙,拼命想要稳住身形,可脑後当的撞上一块石头,痛得眼前一黑,急忙双手抱头,顾不上其他。
一路滚到坡底,拦腰撞上一棵老树,震得她脏腑欲裂,险些喷出一口血来。
头晕目眩,浑身是伤,唐蕊眼见那三人沿着山坡追下来,咬一咬牙,摸出怀中示警哨箭,拼尽全力甩手向天空丢出。
嗖——灰蒙蒙的影子,冲破树冠飞了出去。
却没有哨音。
那本该尖利刺耳,足可传到数里之外的哨箭,竟是个哑的。
宛如置身冰窖,刹那间,唐蕊浑身颤抖,冷汗将蓑衣里的干衣服都溻得透湿。
她宁愿自己没猜到。
若真是她猜的那样,她今日,便再无生机。
“堂哥……为什麽……”
看着逼近的三人,她喃喃自语,泪流满面。
接着,毕叔通那把奇型长剑便连鞘一起挥了过来,重重打在她颈侧。
唐蕊的眼前,便只剩下了一片,足以溺死她的黑暗。
雨一直在下。
好冷……
意识渐渐复苏的时候,唐蕊发现自己身上没有感觉到雨点。
可她更冷了,犹如浑身泡在水里,不停地哆嗦。
浑身发烫,像是起了风寒,又像是在抵御浸泡全身的濡湿。
她试着睁开眼,视野意外的很亮,让她又重新闭上。
适应一下後,她才看到,那是个熊熊燃烧的火堆。
这是个不算太大的山洞,十余步深,一人半高,尽管有清理过的痕迹,却还是残留着动物粪便的恶心味道。
唐蕊就靠在洞壁上,侧躺着,躺在一大滩水里,旁边倒着一个空桶,看来,她是被泼醒的。
火堆边铺着一大片干柴,柴上展开一张粗布,布上躺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那男人看不出是死是活,脖子上缠满了绷带,身边放着一把和毕叔通佩剑相仿的兵器。
想必,这便是被傅灵舟一刀险些劈断脑袋的毕伯贾。
“你醒了?”阴沈沈的声音从她脚边传来。
她听得出,是毕叔通。
身上蓑衣和靴子没了,但衣裤仍在,唐蕊想要松口气,又知道自己落尽这帮人手里,九成九没有好果子吃,悲从中来,哽咽道:“你们……你们也算是邪道好汉,打不赢灵舟,便拿他的女人出气泄愤,好不要脸!”
褚帝玄从洞口进来,淫笑道:“唐姑娘此言差矣,毕老二是为了给傅灵舟送几顶绿帽子恶心他,我们可不是。我们是奔着玉若嫣来的,那把刀虽然厉害,我们不去招惹便是。”
毕叔通冷冷道:“大哥的仇要报,三弟的仇也不能怠慢。那玉若嫣,我也要。”
唐蕊颤声道:“可……可我又不知道玉若嫣关在哪儿。”
“无妨,有人知道。”非树坐在洞口,背对着里面沈声道,“对你,我们本也没什麽好问的。”
唐蕊脸色惨白,凄然道:“大家……大家同为武林中人,我……我遭人设计不察,怨不得谁。我只求你们……给我一个痛快。毕叔通,你不是要为你大哥报仇麽,灵舟砍了你的大哥,你……你一剑砍死我吧。我不怨恨你,还算你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
毕叔通面无表情伸出手,沿着她细长小腿摸到最下,轻轻一扯,拉掉了湿漉漉的缠布,露出有些瘦削,足趾细长的赤脚。
“我不是什麽光明磊落的汉子,我不光要你男人伤心,生气,我还要他发疯。”
粗糙的指尖在脚心缓缓移动,像一条蠕动的虫。
唐蕊咬了咬牙,道:“最近唐门危机四伏,我……可是服了落红杀的。就是以前江湖闻名的殉节丹。你们碰我,不要命了麽?”
褚帝玄双手一拉,已经脱下裤子,露出瘦小但布满筋肉轮廓的下肢,淫笑道:“本座阅女无数,你这样的小骚娘们要没跟傅灵舟肏过,我把鸡巴切下来给你。落红杀,你他娘的还有落红?”
唐蕊强撑道:“不信……不信你们就试试,我唐门毒物专精百年,岂会连自家女眷都保护不了!我说了,毕叔通,你要杀便杀,要羞辱我……就自己衡量一下风险。”
毕叔通阴沈着脸道:“死,你是肯定要死的。想痛痛快快去死,别做梦了。要怨,就怨你选错了男人。”
说着,他长剑一伸,将唐蕊裤管从中挑开,亮出骨肉均匀紧凑结实的大腿,“褚兄,你当真不怕这女人带毒在身?”
褚帝玄过去略略弯腰,抓住唐蕊胸前衣服向两边一撕扯烂,淫笑道:“我不怕,这小妞姿色不错,中毒我也认了。你要想杀,等我玩够,采补过再说。”
唐蕊双手在背後用力,可那细细的绳索颇为结实,勒进手腕也挣不开。她急道:“臭矮子!你……你那麽小的鸡巴,想采阴补阳……你……你够得着麽!”
褚帝玄哼了一声,小小的手掌隔着肚兜掐住唐蕊的乳头,狠狠一拧。
“呜——!”
他喜欢听女人发出痛苦的呻吟,越痛苦,他就越亢奋。
那小肉虫一样的阳物,就在唐蕊的闷哼声中,迅速膨胀,变大,昂起,翘起一个拇指大小的龟头。
唐蕊忍痛挤出一个笑,嘲弄道:“瞧瞧,还……还不如灵舟一半大,你……你强奸不强奸我,我都感觉不到。”
“想激我给你个痛快?”褚帝玄忽然发出一串刺耳的咯咯尖笑,单手将她一拎,提开边缘,扔在靠火堆近些的空地上,脱下上衣,手掌抚过颌下胡须,深吸口气,沈声道,“本座的宝物,若是尽情施为,怕不是能活活日死了你!”
话音未落,他下腹筋肉猛凸,那没有长毛的阳物猛地一擡,竟吹气一样又大了许多,已与寻常男子相若。
但他仍不肯停,狞笑着再一运功,唐蕊已经一掌难握的阳物再次伸长,膨大,竟变成了一个大头棒槌,血脉筋络缠绕在上高高突起,展开的皮肉上,还缀着一颗颗细小银刺。
唐蕊目瞪口呆,但转念之间,猛一咬牙,擡腿就向褚帝玄那高高翘起的阳物下方蹬了过去。
非树一直坐在洞口,看样子只是破过杀戒,没兴趣破色戒。毕叔通杀气腾腾,稍一激怒就会忍不住下手。
她眼前威胁最大的,还是这个淫邪的矮小怪物。
她双手在背後按紧地面,已做好一击不中连环再踢的准备。
可没想到,这一脚,竟然结结实实地踢中了。
褚帝玄身体轻盈,还被她蹬得双脚离地,险些踢飞出去。
她喘息着低头看,想瞧瞧这一击的效果,或者再补一脚。
不料,那个身体畸形的侏儒淫魔,竟好似全无感觉,伸手抓住她脚踝一扯,便怪笑着扑了上来。
她急忙屈膝再蹬。
褚帝玄放声大笑,身躯一扭,乘势挤进到唐蕊双股之间,两条短小粗壮的大腿向下一沈,架起她的屁股,刷刷几下,撕光了残破不堪的下裳。
她惊叫一声,背後捆着的双手一按,就要往侧面打滚。
不料褚帝玄内功浑厚,狞笑着双掌一压,便如两颗沈重铁球,将她胯骨牢牢固定在原位。
紧接着,那条令人触目惊心的畸形怪屌,霍然向前一冲,已有透明馋涎流出的巨大龟头狠狠撑开还未有半点湿润的娇嫩膣口,一气便刺入小半根。
“咿啊啊啊——!”
唐蕊呼吸一滞,足足顿了片刻,才从牝户中那满涨欲裂的火辣痛楚意识到,褚帝玄的阳物,已经插了进来。
即便之前就已经料到无法逃脱被污辱的命运,失身这一刻到来,仍让她发出了近乎崩溃的惨叫。
“真好听,再给本座多叫两声。”褚帝玄狞笑着将她大腿扳开,死死压在两侧,矮小的身躯狂抽猛顶,不过三五下,就将硕大的肉桩子彻底夯入到唐蕊的娇嫩屄缝深处。
昔日情爱绵绵破瓜失贞的那一次,她也不曾流过这麽多血。
褚帝玄的阳物,简直就像是一根小小的狼牙棒。
那不是用来交欢的器物,而是刑具!
“呜、嗯……呜呜……呜唔……”唐蕊双手压在背後,指甲已因痛楚而挖进了泥土之中。她想忍着不要掉泪,不要呻吟,因为对禽兽来说,泪水是甘甜的欲望之泉,呻吟是美妙的亢奋之曲。
可她实在忍不住。
那缀满银刺的奇形阳物,蹂躏在她身躯最娇嫩的内部,每一次搅动,抽送,都让她觉得自己的内脏几乎要被扯出。
她咬破了嘴唇,抠断了指甲,最後还是忍不住放声惨叫,痛苦着哀求起来。
“杀了我吧……求你们……杀了我吧……啊啊……疼……好疼……呜……杀了我……”
褚帝玄黑黝黝的身躯像一个铁铸的玩偶,绷得死硬,一边继续狂风暴雨般猛干,一边用手揩一把唐蕊胯下流出的血,抹在她肚皮上,狞笑道:“本座不是正在杀你麽?你急什麽?”
话音未落,他双手狠狠把她大腿向两侧压死,身躯一弹,胯下的硕大怪物挑起狠狠一顶,耻丘上方的平坦小腹顿时凸起一个鼓包,像是被只巨蚊叮了一口。
“嘎啊啊啊——!”唐蕊凄厉惨呼,双脚举起,在空中徒劳乱蹬,却踢不到身上那小巧玲珑的怪物。
“叫吧,再叫响些,我越听你这麽叫,就越快活。哈哈哈……”褚帝玄不向外抽,就这麽双臂卡住她腰侧,将她腰肢抱高几寸,坚硬龟头狠狠压着已经破皮的宫口,旋转碾磨,搅拌转动。
“啊——啊哈哈——啊啊啊啊!杀……杀了我……吧……”
唐蕊痛不欲生,拼命挣动的双手,细绳生生勒进了手腕之中,淌出一片猩红。
转眼,体内宛如分娩的剧痛就逼近了极限,她双目一翻,昏死过去。
可意识都还未曾远离,褚帝玄的手掌就已经冰砖一样砸在她的丹田,阴森森的真气强行轰入,将她下腹经脉震得一塌糊涂。
心脉受到牵连,唐蕊还没彻底晕厥,就又吐出一口鲜血,清醒过来。
“叫啊,我还没听你叫够呢。”褚帝玄淫笑着将她一翻摆成侧躺,双手抱住一条大腿架在肩上,拇指食指垂下捏住她被血染红的阴核,用指甲忽然掐紧,揪着那颗小豆儿借力,把抽搐的娇躯向下一扯,阳具再次破体而入,深及花芯。
“唔……咕……啊啊啊——!”唐蕊昂首尖叫,披头散发以额砸地,只恨这洞里满是厚藓,碰不碎她快要被剧痛淩迟的脑袋。
褚帝玄低头咬住她大腿饱满紧实的肌肉,下颌转了几下,等嘴角都流下鲜红一道,才张开喘息道:“毕老弟,和尚,你们两个还玩不玩?”
非树仍背对着洞里,沈声道:“我破的是杀戒,不是色戒。”
毕叔通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嘶声道:“你这玩法,人都废掉了,等你采补过,半死不活的破身子,你要我玩什麽?”
褚帝玄怪笑一声,“是你怕毒不敢肏,本座才抢了先。不然,以本座的器物,从来都是乐意让同好先上的。”
此时唐蕊已号泣到绵软无力,被压在下面的腿动弹不得,被举在上面的腿已开始抽搐痉挛。
褚帝玄在她臀肉上扇了一掌,抽出血淋林的鸡巴,将她再翻转一次,面朝下趴着,双手捏着屁股往上一提,站在後面微微屈膝一凑,重新捅了回去。
哭喊声中,他一口唾沫吐在唐蕊屁眼上,指头压住四边拉开,露出里面红红的洞,淫笑道:“毕老弟,你要不嫌弃脏臭,不如开了她的後庭花,咱们还能一起乐乐。这娘们阴关已经虚了,你不来,那我可要动手采补了。等我采过,她浑身筋肉无力,屁眼都裹不紧男人,你就真没得玩了。”
说罢,他放开手抓住捆着唐蕊的绳索,发力一挺,把她赤裸娇躯上身拉高,站在後方隔山取火,又干得猩红汁水四溢。
毕叔通瞪着通红双眼,望着唐蕊破烂上衣间被裹着晃动的乳波,咬了咬牙,丢开长剑,过去弯腰一把扯掉肚兜,低头就咬在那红肿的奶头上。
“呜呜呜——”唐蕊浑身战栗,可除了哀嚎,被牢牢制住的她,没有半点办法。
被奸污前她还在默默祈求有人来救,把她送回傅灵舟身边。而如今,她只盼着自己能痛快些死去,死在隐秘之处,不必让这污秽死状,成为打击爱侣的武器。
毕叔通擡手捏开唐蕊的嘴,往里面恶狠狠吐了一口浓痰,抓着她头发左右抽了几个耳光,跟着,脱下裤子,道:“好,我就亲手帮那姓傅的当一回活王八!”
“孬种……”唐蕊低头垂泪,咬牙道,“你们……就是一群孬种……玉若嫣不被抓的时候不敢找她,孬种。灵舟找着杀你们的时候不敢出来,孬种。只剩下欺负女人的本事,还要靠……靠我们自家人出卖才能得手,孬种!”
褚帝玄看毕叔通面色发青,哈哈一笑,道:“毕老弟,这也能气到你?天地人魔那刀法从本座没出生就名动江湖,敌不过就是敌不过,那麽容易敌得过,当年魔教教主还需要围剿?至於欺负女人……本座练采阴补阳神功的,不来欺负你这样如花似玉的小美人,难道还去捅男人屁股麽?至於自家人出卖,就更有意思了,你也姓唐,他也姓唐,为什麽他就要害死你,还要送给本座玩了再杀呢?”
唐蕊下身已经痛到发麻,浑身越来越冷,哪里还有心智深思,凄然道:“我若知道为什麽……又怎麽会听他的,来……送到你们这群饿狼嘴边……”
“所以还是你蠢,不够警觉。江湖中你这样的蠢女人多了,”褚帝玄从怀中摸出一颗蓝汪汪的药丸,扒开唐蕊谷道,用指头按住,塞进深处,淫笑道,“蠢女人,丑点的直接死,不丑的,就可以奸了再死。下辈子记得在家纺线绣花,可莫要再出来趟浑水咯。”
毕叔通还在找抹滑鸡巴好给唐蕊屁眼开苞的东西,见那药丸塞入,皱眉问道:“那什麽东西?”
褚帝玄放慢速度继续奸淫,喘息着解释道:“那是本座专门请人调配的药,叫做融香丸,分为里外两层,外头那薄薄一层,一压就化,化开的药水碰到肌肤就会渗入,渗入之处,转眼就会奇痒无比,恨不得用爪子挠破挠烂,跟着里面化掉,变成黏乎乎的滑汁儿,既能将那些痒药残余封住,保证全都渗进女人肉里,也能让要肏的地方滑不溜丢,不至於屌痛。”
毕叔通瞄一眼唐蕊肿成红色蒸饼的牝户中狰狞出入的巨阳,冷笑道:“你这玩意披甲带刺,还能伸能缩,会怕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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