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1/ 2)
多了一个强壮的大鸡巴黑人,使我们原本一夫两妻的和谐生活,几年间发生巨大的改变……到了今日湘文在家里时,已几乎成了个被强壮黑人和两个妻子用以羞辱,名义上的丈夫,那个黑人古志(andy),俨然成了这家的男主人,湘文同两妻每天一到临近收工的时间段,他就会拨打湘文的电话,接通後以一种近乎命令的语气,指示丽和琴回家後,要换上怎样的服装,用上怎样的性工具等等,并让他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做好监督的工作……丽和琴手挽手亲密的穿过大厅,去往有凉亭、泳池、透明健身房的别墅後院,而湘文则是上楼,去往别墅第二层的主卧,做起了每日屈辱的男佣工作,在浓重古怪气味的卧室里,湘文更换了昨夜两妻和那黑人多次交媾後,留下黄白体液污渍的床单,拾起两妻与黑人激情前洒落的各式内外衣、裙、裤,床头柜床沿边地板上用过的各类性工具,而後捧起这一堆肮脏物品,下了楼,直奔楼梯转左的通道,走向他右手边第二间洗衣房里……
少时,洗衣房里,脏衣服,床单已放入干洗机里清洗,而湘文则从洗就房斜侧,更靠里一间的洗手间,捧着一堆清洗干净的性工具出来时,他隐隐间,已能听到後院那边,传来的阵阵娇妻的骚浪淫声,听着这声时,贞操带里已然坚硬的肉棒,更是坚挺,更隐隐生疼起来。
主卧里有太多见不得人的物和事,所以清洁工作都是由湘文来负责,铺床、洗衣、拖地……一阵忙碌收拾完主卧後,湘文坐在了厅里沙发上休息了片刻,接着又是一阵忙碌,洗菜、煮饭……
丽和琴,湘文的两个妻子与那黑人andy,从卫生间里一起走出时,湘文早已做好饭菜,饭菜摆放上桌,坐在餐桌前,等待着缓缓而来的叁人,黑人一手搂着一妻,来到湘文对面的餐桌前,落座,丽和琴自然也随着他,一左一右坐到了两旁位上……
「最後一晚,她俩归你了!」刚坐下,黑人很直接的说出了,只在座四人明白的话来,湘文听後不由拿目光,扫看了坐在对面的两个妻子,看到她俩神色如常时,他的情绪不由一阵复杂……
他的两个妻子,不!前妻,湘文的淫妻癖越来越重,丽和琴也越发的淫贱,半月前叁人在看了一篇,十分重口的绿帽文後,终于……昨天四人去了这城里的协议院,已签订了份常人看来极其变态的协议,明天开始生效,在未来的一年时间里,丽和琴无论是名义上,还是实际上,都会转成黑人古志的妻子,而她们的原丈夫湘文,则在这一年里,完全失去她俩的所有权……「啊……啊……操烂骚货的……」夜里44时,别墅的主卧里,丽和琴正同黑人andy上演着一场,不逊色于A片的叁人性战,而她们的原夫,明天的前夫,如往常般,戴着屈辱的贞操带,卷曲着身子,就坐在两妻中间靠床头的位置上,双手分别握住两妻的一只小手,亲眼坐看着黑人的大肉棒,在丽和琴的骚穴,进进出出直至射精两回,他的子孙都留在两女体内深处时,才鼻息粗重的翻身下马,向湘文打了手势,示意现在两女归他了……
「老公,嗯……」几分钟後,湘文拉着刚经历过几度高潮,一脸春色的丽琴,去到了他每晚所睡,主卧对门里间的客房当中,一进屋内,上到床上,那看了许久活春宫的湘文,已急不可耐的让丽解锁除去贞操带,而後大嘴一凑,色手侵袭向了床上,已压在他身下的丽,两人只纠缠了片刻,只见湘文腰部一挺,硬立的肉棒,十分顺溜的全根没入到丽的骚穴之中,湘文同时感受到,丽口中他男的浓重鸡巴味和肉棒进入那既熟悉又陌生,被他男精液填满的湿润湿穴时,带给他的扭曲兴奋感……
几度性爱,使这些年来,少有如此疯狂性交的叁人,在这晚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後,这客房才平静了下来,叁人相拥着,轻声互诉着将要长时间离别,那心底最深处的种种不舍……
很长时间後,叁人都好似有了睡意,湘文是最先停止了言语,闭上了双眼像是睡去,而後是丽和琴,客房里很快灯灭,只有叁人均匀的呼吸声从中传出……不知过了多久,并未深睡的湘文,突然感到所睡的床一轻,跟着听到一前一後的轻微落地声,迷糊间他睁开眼来,看到了两娇妻模糊的身影,已快步离门而去,直至对屋亮了灯,一阵轻语传来时,黑暗中,躺在床上的他顿时露出了个,看似无耐的自嘲笑容……
次日清晨,早饭後,丽和琴就离开了这个别墅,这个家,乃至这个城市,去往那黑人在外地的家里,做他为期一年的妻子,为他煮饭,给他操穴,让他播种,为他产子……而他这个做了近二十年的正牌丈夫,只能独守着空屋,靠着她们……
湘文在那辆载着丽和琴的车子,开出了老远时,才逐渐平复了他复杂的情绪,转身缓缓走入家中,关上房门,才向大厅走了十多步时,他就听到悦耳的门铃声响起「是琴和丽拉下了什麽东西吗?」这是湘文脑海里闪现过的第一个念头,跟着不作他想,他快步走去大门处,打开了那扇刚关上的外门。
「咦!怎麽是你,你怎麽……啊!」开了门,湘文被门外所站之人惊住,他刚惊疑的张口问话时,只见面前之人,脸露诡异笑容,闪电般从包里掏出个东西,跟着他就感到脖间一阵刺痛,意识变得模糊,整个人没了力气……恢复意识时,湘文竟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狭窄的长条形的空间里「这是哪?」躺着的他刚慾挣扎起身时,就发现他全身不着片缕,手和脚的全部都被固定在,四根透明的金属管里,使得他整个人根本无法动荡,而他的性器上,那原本戴着的贞操带,也被换了,不能动荡的他本能的开始,呼救求生,喊了许久,可却无人答理……
定时有一根金属管道,垂下到他脸部位置,内流营养液的流质物,填饱他的肚子,定时他身体上的束缚会暂时解开,而後空间里四壁,会打开密密麻麻的小孔,全方位多角度,完全清洁他身体的每个部位,并且同时清洗干净他每日的排泄物,而後室内复原,空间温度快速上升,直到他的身体烘干时,空间四壁会逐渐贴近湘文,除性器官外的整个身体,为他全身按摩,而後会迅速重又束缚住他身体的四肢,性器……
他脸的上方,也是定时变成超大的屏幕,不断播放着,无一重复的变态绿帽影片……而少量时间得以解放,大多时间固定在这狭窄空间里的身的湘文,尝试过无次数,知道无法逃离此处後,只得过起了这种,不明时日,不分昼夜,像是被囚禁的憋屈日子,直至不知过了多久时间,这种日子几近将他逼疯时,他突然被种特殊气体,弄致昏迷,再次醒来时……
还在这熟悉的空间内,他的四肢仍被束缚着,可这次醒来时,湘文那早前几近迷茫的目光,在看着脸上方的屏幕,却渐有了神彩,原来上方屏幕显现的画面上,有着他这世最熟悉,亲密的两人,他的两个妻子丽和琴,同时也少不子,那个占了他两妻的黑人ANDY……
上方显现的画面中,这叁人居然回到了别墅,也就在这别墅内,两个妻子和ANDY,像是正举办着一场丧礼,直到镜头拉近这叁人所站的後方,看到墙上所挂的那张遗照,赫然竟是他自已时,湘文变得大为惊骇……看着几十个长大成人的孩子们,以及相识的朋友们,出席这一场本不存在的追悼会,再眼见两妻那流着泪,伤心慾绝的神情时,被束缚着身体的湘文,恨不能立时,挣脱出去,回到……
幻想过後,眼下的他,只能在固定时间里,盯着上方屏幕,观看着丽和琴在失去他後的生活经历,时间慢慢流逝,妻子认为他死後,渐渐的转变仿佛告诉了湘文,他的身份地位,同两妻间的深厚感情,正一点一点的被那个黑人取代,直至……
「两骚货,告诉那死鬼王八,现在谁是你们的丈夫……」「啊……老公……」丽和琴认定了他的死亡事实,身心已逐渐倒向了那个,本只做她俩一年的丈夫ANDY,而後在黑人用情感,肉慾,以及一些歪理的劝说下,丽、琴、ANDY,这叁人组成的新家庭,居然搬回了那间厅里挂着湘文遗照,主卧那墙角地上仍放着丽、琴、他结婚照的别墅里,过起了日子,而且在叁人交媾时,那可恶的黑人,总会诱导两妻,让她们从嘴里说出一些羞辱他这个前夫的言语……看着丽、琴在黑人大肉棒的操干下,腹部很快有了动静,怀孕时,狭窄空间里的湘文,心内更是难受,要知道成婚多久,最遗憾的事就是,他和两妻子竟然没有一个亲生骨肉,叁人都检查过身体,生育方面全无问题,他也在系统休眠的那几年,很是努力在两妻肥地上耕耘过,可是……交媾、怀孕、产子……上方屏幕应该是每天里,定时会播放丽和琴同ANDY,组建的新家庭里的点点滴滴,内容很是详尽,被囚禁着的湘文,在看着这些画面时,不仅心内犯酸,同时肉体上……每当他看着叁人交媾的种种淫乱场面,有了性慾,鸡巴硬立时,他的臀下就会迅速的伸出一根,长条的橡胶假阳具,迅速的找准他的菊花,而後插入进去,他没法手淫解决生理需求,可却渐能借着被暴菊时,产出的大量快感,使他能高潮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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