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1/ 2)
「咚、咚、咚……」手术室里传来硬物撞击声,引得观术室内的目光纷纷关注。
原来是柏霖正把自己后脑拼命撞向手术台,一旁男护士连忙压住他额头,用束带固定住。
看见自己心爱的妻子在他遭残忍阉割时不但被男人轮流背姦,还问他可不可以换体位,柏霖当下悲愤欲绝的情绪,应该只要是男人都能想见。
而他到了这悲惨地步,却连叫都叫不出来、动也动弹不得,两颗眼珠瞪大到几乎要掉出眼眶,额头也爆出青筋,模样十分骇人。
但更可怜的是,他的爱妻已经爬到男人的肥肚上,两根纤细的胳臂撑地,一双美丽乳房在胸下轻轻摇晃,肿胀的奶头在男人的胸膛来回划着,不时跟男人的乳粒交错而过,白浊的母奶滴了男人一整个胸口。
那男人舒服地享受这种销魂麻痒,手还伸到下面抓着自己硬挺的肉棒,用熟裂的龟头不断磨挤湿淋淋的嫩缝。
「嗯……哼……」小卉柔美的胴体发出阵阵激颤,浑圆的屁股羞怯地上下迎合,似乎也想让肉缝充份跟龟头摩擦。
那可恨的男人把小卉湿乱的秀髮拢到一边,露出秀丽的侧脸跟雪白优雅的颈项,将她动人的模样看个过瘾,小卉在这种情况下被交欢的陌生男人恣意看着,不禁羞耻地闭上双眸。
「看着我!」男人却要她张开眼,问:「想放进去吗?」
他让龟头更用力挤弄肉缝,手却又抓着阴茎不让它进到里面,摄影机从她屁股后面拍到的景像,是被半颗大龟头撑开的红熟耻洞正不断被挤出透明的黏汁,还有小巧的菊丘也看得一清二楚。
「嗯……嗯……」小卉娇喘着。
「请医生拿掉柏霖的另一颗睾丸,然后跟我亲亲,我就满足妳。」
「不……不行……」她拒绝这残酷的要求,愧疚地垂泪。
「那就没办法进去了!」男人把龟头从她的小穴中拿开,抓着勃起的肉鞭甩动,拍打在湿红的耻缝上,让淫水溅开来。这下流的动作,引得围观的其他男人都笑了。
「呜……不要……」小卉羞苦哀鸣,修长十指用力抓着地,半贴在男人胸膛的椒乳也一直颤抖。
「乖乖照我的话做,就让妳满足。」男人继续用他火烫的肉棒鞭打女人的禁地,发出「啪、啪、啪」的淫靡肉声,其他男人胯下老二都高举在小腹前,他们每个人都吞了威而刚,药力才刚发作,可怜的小卉不知要被蹂躏多久。
我虽然嫉妒她被这些禽兽佔有,但一则又被这种刺激的场面弄得无法控制的亢奋,加上小卉的正牌丈夫在现场,与他比起来,我根本不能算是苦主,因此也就保持着安静。
现在我唯一跟她的连结,是那条缚住我龟头下方跟她足踝的细麻绳,她肉体的每一分悸动,都透过那条连结完全传递到我全身最敏感的器官神经。
男人继续玩弄着她,小卉已经快撑不住,要不是男人另一只手揪住她头髮,小卉早就伏倒在他身上了。
「听话啊,不管妳说不说,柏霖都是要阉乾净的,说出来只是让我们兴奋而已,有什么关係?」
「不可以……我不可以……对不起他……」小卉悲羞的泪水不断滴在男人脸上。
「反正你早已经对不起丈夫了,就让他永远无法原谅妳,再用妳的肉体来赎罪,我们会负责好好折磨妳,让妳得到该有的处罚的。」男人不断怂恿意志已经很脆弱的小卉,要让她的羞耻心在丈夫面前彻底崩溃。
「……」小卉无语,只是啜泣跟喘息,但看起来已经快撑不住。
「快说!」男人的肉鞭忽然大力甩在她的耻缝上,发出好大的「啪」一声,她的哀吟伴随男人们的笑声爆出来。
「快听话!听话就能被虐待跟折磨!」男人说。
「可以吗?你们会……折磨我吗?」小卉终于悲泣问着。
「当然啊,只要妳乖,我们会负责处罚妳给柏霖看的。」
他们对话的内容,可悲的柏霖当然也听得见,他从喉间发出濒死野兽般恐怖的悲吼,我也愤怒地想阻止小卉,但这时低头看到自己胯下硬梆梆的发紫肉棒,那股怒气又瞬间被羞愧所击垮。
「霖,对不起……」小卉哽咽,再向那男人取得确认:「你们要……残忍虐待我……才可以……」
「当然……等一下,不!马上就开始虐待妳,不只我,院长还有这里所有人都会一起虐待妳,让妳嚐尽后悔生为女人的痛苦。」男人兴奋到不行,还问其他同伙:「你们说对不对?」
「对!我发誓会残忍的折磨妳。」
「我也是!看,我已经準备好浣肠的工具,还有很大的肛门塞,等一下就能开始折磨妳可爱的小菊花。」
「我会用绳子把妳勃起的奶头绑住,然后把妳淫乱的身体吊离地面,用妳的奶头承担全身重量来处罚妳!」
「我们还可以让妳怀孕,然后绑起来折磨到流产,再让妳怀孕、再折磨。」
「让大狼狗强姦妳也可以,在妳丈夫,还有女儿面前……」
那些男人亢奋地说着猪狗不如的淫秽念头,不理会外面柏霖快断气似的嘶声抗议。
「霖……」小卉听到那些话,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柔美的胴体不住地颤抖,悲唤丈夫后,终于说:「医生,请割掉柏霖的……另一边……」
剎那间,柏霖发出屈辱、悲愤、绝望的闷吼。
但此时小卉的嘴已贴上男人的双唇,香软的嫩舌立刻被男人粗暴地吃进口中吸吮。男人抓着阴茎将火烫的龟头塞入饥渴的嫩缝,整条肉棒轻易没入润滑的阴道内,只剩爬满青筋的丑陋卵囊露在外面。这幕男女性器交媾的淫乱景像,也被近距离特写播在手术室的萤幕上,柏霖眼睁睁瞪着妻子下体不堪的画面,而医生也同时取下他另一颗睾丸。
「嗯……嗯……唔……」与男人缠吻的小卉激烈喘息,屁股被男人从下面撞得阵阵抖颤,已无法顾及柏霖的处境。
「霖的另一颗睾丸也割下来了呢,好可怜啊!做妻子的妳却还在享乐。」白熊蹲在小卉旁边,一手拍打着她充满弹性的雪白臀肉羞辱着她。
小卉只能流下羞耻悲伤的泪水,七分被男人强逼着性交,三分情不自禁的迎合。
此时换人时间到了,又换另一个男人躺到她身下,依旧维持和前一个男人相同的体位。
「来浣肠好了?」
方才说要用浣肠责罚她的男人,已经把乘着满满润滑油的面盆端过来放在地上,手捧着巨大的唧筒,慢慢汲取了大约1000CC透明的润滑油,仔细看,居然还有几十颗大粉圆般的半褐色球体漂浮在浓稠的透明油液中,应该是事先就装在唧筒内才抽入润滑油的。
男人看到我惊疑的表情,狞笑着对我说:「没错,这是粉圆,用地瓜粉特别做的高Q度粉圆,连这些润滑油一起挤进妳情妇的直肠里,喷出来时是一颗一颗的,很刺激唷!」
「你们住手吧,别再折磨她了!」心情冲突矛盾的我,终于忍不住开口,虽然不愿承认怀着是口是心非的兴奋感。
男人没回应我的要求,却故意伸脚去搔弄小卉雪白的脚心,正被身下男人姦淫的小卉,修长的小腿立刻敏感的往上抬,绳子瞬间又扯紧我的龟头,我咬牙呻吟出来,发紫的龟头马眼已经裂开,涌出不少前列腺液,还混杂白浊的漏精。
他盯着我亢奋到发紫的生殖器,嘲笑道:「嘿嘿,你别装了,自己不是也很爱看?」
「我……不是……」我惭愧地转开脸,换来那些畜牲一阵大笑。
「要插进去喽!屁眼放鬆……」
「呜……」
「放鬆,肛门别用力……对,就这样,嗯,好乖呢!丈夫在看喔,看妳光溜溜的,被大家围在中间浣肠。」
「呜……」
「好兴奋喔,整根筒嘴都插进肛门里了,拿着唧筒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呢,这女人好变态啊!哈哈……」
院长也蹲下来,舔着发乾的嘴唇,目光一直盯着紧紧吸住筒嘴的括约肌说:「昨晚跟今早都有让她吃清肠药排泄,现在直肠内应该很乾净才对,等一下喷出来只会有润滑油跟那些大粉圆,不会有髒东西。」
「对了,把柏霖刚割下的睾丸送过来吧!」他似乎想到更恶毒的助兴方式。
没多久,一个男护士拿着一个透明瓶子走进来,瓶子里用生理食盐水泡着两颗连着输精管的男性睾丸。
「放在她面前!」院长指示。
「看到没?柏霖的睾丸呢!输精管都还在,很可怜吧?」
「对不起……柏霖……」小卉愧疚悲泣。
「看着柏霖的睾丸!」白熊抬高小卉的下巴,要她看着丈夫被割下来的生殖器,残忍地说:「这是曾经让妳受孕生下女儿的睾丸呢,现在完全不能用,以后怀孕得靠我们让妳受精了。」
「我不要……」她软弱地摇头。
「不要也不行,这是处罚的一种,让我们轮流搞大妳的肚子,然后虐待到流产!」白熊变态的逼迫着小卉:「自己说!说想被这样虐待!是妳自己要求我们的,忘了吗?」
「不,我没忘……」她噙着泪,羞愧的说:「请……让我怀孕……虐待我,让我流产……呜……冰……」
她发出哀吟,在柏霖的嘶声闷吼中,冰凉的润滑液已开始通入她直肠。
透过萤幕的特写拍摄,我看到唧筒内一颗大粉圆被挤到出口,只比鹌鹑蛋小一点的粉圆,根本无法通过窄小的筒嘴,但就如那男人所说的,那些圆溜溜的东西Q度极高,只见它被唧筒内的压力挤到变形,忽然快速被吸进筒嘴,子弹般地消失进肛门内。
「噢……」小卉弓起雪白的背脊,发出羞苦的叹息,紧贴圈筒嘴的可爱括约肌用力鼓起来一下,还真如用吸管吞入东西。
「哈哈哈……屁眼在吃粉圆,好害羞啊!」旁边围观的男人又一阵谑笑。
「啊……嗯啊……」
笑声中,接连又有粉圆连同大量油液被挤入肛门,在断续的哀吟与柏霖的闷吼中,小卉认命地用肛门吞进十几颗大粉圆和一筒冰凉的润滑油,娇弱的身体已经无法负荷这种折磨,瘫趴在男人肥躯上辛苦的喘颤。
「唔……里面夹得好紧,真爽……」身下的男人却因为她肉体的痛苦得到更大的快感。
「全都在妳肚子里面了,把屁眼塞住好吗?让妳拉不出来,然后再慢慢虐待妳,谁叫妳对不起丈夫。」帮她浣肠的男人问。
「嗯……好……」她脸色已经苍白,紧咬下唇不时嗯哼喘息。
「我要先把筒嘴拔出来,要忍住不能拉喔!」
「请……快……点……」她痛苦得连说一个字都显得十分勉强。
身下的男人说:「等一下如果忍不住就跟我亲亲,可以分散注意力。」
「嗯……」这时小卉只能用嗯哼表示了。
「唔……」
长长的筒嘴从紧密微鼓的菊丘中心慢慢抽离,伴随雪白肉体微微的颤抖。
「要拔出来啰!一定要忍住。」
「嗯……嗯……」小卉眼角噙泪,两手玉拳紧握,为了不让直肠内的东西随同筒嘴的抽离而喷出,她正用尽全力收紧括约肌,一双跪在地上的修长玉腿浮现性感的肌理,肌肤闪耀淫靡厚重的汗光。
「噢……」忽然她仰起玉颈激烈呻吟,原来那男人把已经快拔出肛门的筒嘴又深深送入直肠内。
「哈哈哈……」围观的裸男们早已知道会这样似的,都爆出大笑。柏霖当然也透过萤幕看到这些畜牲如何玩弄他心爱妻子美丽的肉体,气得翻动白眼频频抽搐。
「别……这样……呜……」小卉伏在身下男人的肥肚上颤泣,黏热的男女裸体紧密地贴在一起,湿滑的两团嫩乳压扁在男人的胸膛上,不时有白色的奶水从缝隙流下来,积在地上的纯洁母奶被多双赤脚踩来踏去,地板上早已没多少乾燥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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